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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基吗?(1 / 1)

“啊,你猜?”对方很快地回复了,还附带一个微笑的表情。

这个黄豆笑,为什么有嘲讽的意思在里面,沈溪溪越想越不对,她听音辨人的能力可是极好的!只要任何声音在她的耳朵里传过两遍,即使有细微的差别,她也可以分辨出来。

“额,我觉得是?”她为难的抓了抓头发,摸不清对方想表达什么。

“想知道吗,那就来H市吧!在西湖,我在那里等你!”对话框一响,还没等她说完,对方的头像迅速暗了下去,她赶紧追过去一点,果然,下线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抓狂了半天,落日的余晖已经沉默在了金属外表的城市里,段谨家是高层,由于方向的缘故,每天到这个时候,对面的高层玻璃窗总会反射太阳的光度到这边来。

她俩不得不紧紧的拉住窗帘,这才避免了被闪瞎眼的后果。

“打了一天游戏啦!休息休息眼睛吧,趁着这个时候凉快,走走走,咱俩吃烧烤去!”

终于完成了10连胜,段谨的心情简直不要太爽了,她连哄带催的把沈溪溪忽悠出来了。这个小祖宗一般人可请不动她,没看见她们吃了将近快一个月的外卖,自己都要吃吐了,但她就是死活不肯出去。

“老板,先来20串羊肉!两串腰子!两个玉米,四个茄子!三片馒头!”轻车熟路的带着少女走到了一家自己打小爱吃的店,没等服务员把菜单摆上来,老三就噼里啪啦爆了一堆,把服务员吓得一愣一愣的,写的速度还没跟得上她说话的速度。

“这么多啊,咱俩能吃完吗?”感慨的话刚冒出口,下一秒,少女就被人扯住了脸颊。

“没事,我相信我自己。哎,再给我来一瓶啤酒!幺儿,你喝什么?”老三她举手又唤道。

“啊?那我要果味饮料吧,”啤酒那玩意儿又苦又涩,小姑娘微妙地摆了下头,她吃烧烤从来不喝啤酒的。

烤得香喷喷的串儿一盘盘上来了,肉质鲜美,肥而不腻,有那么几串儿的油还要滴不滴的吊在上面,在店家黄色IED灯的照耀下显得越发诱人了。

“啊,段儿啊,”一口气将一串肉全部咬在嘴里,沈溪溪口齿不清地开口,“我在你家也住了快一个半月了,有点不好意思,大概后天吧,”她抿了口果啤,让刺激性的小气泡滑到自己胃里。

“后天,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想去趟H市。”

“嗯?”段谨正啃玉米啃的正香呢,在南方有的烤玉米是一粒儿一粒儿把它们串起来做成串的,而这家店不一样,它截一段儿卖,她从玉米粒抬起头,嘴边还粘着那么两三粒玉米芯。

“没事儿啊,反正我家也没人,不能多住几天吗?”大大咧咧的姑娘有些伤心,不知道为啥,5个室友里面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甜心了,也就属她俩是那种每天约饭的女人。

“嗯,最近不是快到8.17了吗,我想去西泠印社看看,”她扯的连自己都快信了,快速地喀嚓嚼完馒头片,少女把手伸向了餐巾纸盒。

“喏,”老三适时的揪了一张过来,上面还有她的油手指印,但是沈溪溪完全没注意到一样,结果,擦完了才发现。

“呵,这印子不是我的吧,”少女下扬的眼帘重新抬起,既然下定决心去了,那就要痛痛快快去面基。

这妮子肯定有什么心事,连她偷摸摸换了杯子也没察觉,好在颜色都一样,冷不丁一口啤酒下肚的少女直接把面基抛到了十万里后,“快点把我的果啤换回来!”沈溪溪气得跳脚。

“嘛,最近我也没事,”从善如流把杯子递了过去,段谨笑的像一只小狐狸一样狡猾。

“我就委屈一下,陪你一起去吧。”

“哎!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去了!”

无奈啊,拗也拗不过她,沈溪溪摸了摸鼻子,多了一个朋友去也不错吧?

一一

不错个屁!段谨臭丫头!她自己早上睡过头了,怎么叫都起不来,害得她俩差一点迟到了动车!

“嗨嗨,这不是没有迟到吗,”在千钧一发之际顺利通过了安检,老三拉着两个箱子以飞鸟一样的速度到达了座位上,等她不用垫着脚尖也能将两个二十寸的箱子安稳的放在行李架上面的时候,沈溪溪连跑带喘的才爬了过来。

“哼,”狠狠地瞅了她一眼,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又笑了起来,“你刚刚在后面没有看见,车站那个小姐姐的表情绝了。”

“那是,每年咱学校要往出推市里的马拉松长跑选手肯定都有我的一份,”她骄傲地朝自己比了比,“哎,你就不行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当拉拉队队长吧。”

“可惜啊,就是胸小了点。”段谨摸着下巴故做色眯眯的样子。

“噫一一”她立刻嫌弃地扇了扇手。

两个人在说说笑笑之间,沈溪溪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检查了一下,背包里的小钱包,证件都齐全,手机也有充电器,充电宝也是满格的,充电线也有,那到底是少了什么呢?

靠,s市到h市也很快,就在迈到车台上的那一瞬间,她猛地想起来了。

没有问人家什么时候几点见!!!

难不成她要一天到晚蹲在西湖那边等他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

但天冬那天自从下了线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问过一圈人也没有谁确切的知道他到底哪里去了,那么。

沈溪溪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额头,决定阴天或者是五六点钟的时候再去。

她所不知道的是,h市里的某个疗养院内,瘦得骨瘦嶙峋的男人突然动了动他的手指。

这个动作幅度太过于微小,以至于照顾他的护士也没有发现。

直到两天后,他才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在黑暗里沉默了那么多年,自己的眼睛有点不太能适应这么亮的光亮,男人有些艰难的想挪动着他的手指。

没有成功。

有水珠从他的脸上滴落下来,顺着脸颊,留在了雪白的枕头上,把白色染得有些洇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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