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车子在老地方。
基于叶秋公寓里那瓶轩尼诗的诱惑,小姑娘也想去酒吧里面逛逛。
都说人喜欢追求有刺激性的东西嘛,正好宿舍排行老五的那个妹子叫她出来玩,还问能不能提前给她签几张签名什么的。
“毕竟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唯一一个打电竞的嘛!而且还是在兴欣!”
“好呀——”
正好叶修也要来,沈溪溪直接把地址发给了他,这样也不怕中途被人拐跑还是怎么着。
“去什么酒吧嘛,我们去清吧玩!”
这两个吧听起来差不多的意思吧?
她点点头,最近因为感情的事搞得她头昏目眩的,听说男人发泄压力的方法无非就几种,喝酒算一个。
那么女人发泄压力的方法应该也有喝酒吧?
两个人碰了面,老五变了,完全是那种成熟的社会女性的妆容和服饰,她就亲亲热热的过来拉着小姑娘的手。
“好有女人味啊!”
“你也不差嘛,”老五道,“估计你以后有很多上镜的机会,我就不一样喽!”
她拨拨自己的大波浪。
“我只想打荣耀,别的不想说。”沈溪溪还是很羡慕那种很成熟的女人味的。
很成熟的女人味,她身上估计没有。
说有一点吧,也有一点,但更多的还是那种小女生的活泼,小姑娘的终极目标是变成那种她看一眼,男人就会自动朝她走过来的尤物。
“还是喝酒好啊,”沈溪溪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里的颜色,红红的像血一样,里面还有其他的颜色在摇曳着。
爱情的颜色不就是红色吗?也不知道叶修过来会不会先把人修理了一顿。
毕竟自己先斩后奏了嘛。
她惆怅极了。
糟糕的是,由于没有狂喝的经验,她以为一小杯的酒精含量没有多少,但其实已经很高了。
头上吊顶的灯开始旎旎的在视野里晃来晃去。
原来喝酒是一种这样的体验啊,头脑很是清醒,但是控制不住嘴巴在说话了。
最后的记忆是,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
“嗯嗯一一”沈溪溪感觉自己在大沙漠里奔跑着,全身上下都被脱了衣服还是觉得热,不只是外界因素热得她汗流浃背,身上也有股火从肚脐眼热到嗓子。
这时她的脚突然踹到一个水壶,小姑娘忙不迭把它捡起来,晃了晃,确定里面有水而且闻了下并没有坏之后,就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平时她老觉得水难喝,此时此刻能喝到一口水的少女拼了命的去寻找口里的水源,一吮一吸地好像鱼鳃一样吸个不停。
只是里面的水好像越喝越少,她得拼命吸才行。
“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听话,”男人笑了一声,歪着头双手抱胸,看着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叶秋用左手按住了小姑娘的脑袋防止她乱动,他刚用嘴渡了口水给她,没想到小家伙喝完了口里的水依然不依不饶,小舌头滑溜着想翘开他的牙关,往更深处探去。
他没办法,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特别的欣喜,于是又渡了口水给小家伙。有来不及吞咽的水从沈溪溪嘴角划过,在她白晳的皮肤上蜿蜒前行,只要身体动一下,铃铛就响个不停,白色如乳一样的皮肤,粉色,加上铃铛黄色,就像雪媚娘上面被加了一勺蜂蜜,三种颜色混合起来晃得人口干舌燥。
“呼噜噜噜一一”小姑娘的喉咙里发出了这种意味不明的声音,叶秋马上明白过来了,用领带做了个简易的眼罩,动作轻柔地围了脑袋一圈并系在了她的后脑勺后面。
沈溪溪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很头疼,不是一般的疼,是喝了太多酒以后受罪的那种炸裂一样的疼。
她记得她有一个记忆片段,是一个人走在小巷子里,然后就眼前一黑了?
少女叹了口气,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本来就是坐的姿势,不,是被人绑在了椅子上的那种坐姿。
“醒了?”头顶的人用一种变声器一样平淡无波的语气问她,她被蒙了眼睛,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耳旁传来了“咔啦一一”一声,然后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捉了起来,有粗糙的东西围着她的手腕转了几圈,最后咔嚓一声再合上。这声音很熟悉,像是皮带?
“那个?”少女有些手足无措,胸前又痒又疼,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夹在上面,一动就响,然后手被捆了,胸下也围了一圈儿,腰也有,大腿也有,足腕也有!
更关键的是,尽管有暖风吹在她身上,但娇嫩的大腿根磕在椅子边上,难受的很。
“有什么话能好好说吗?”她努力想镇定下来,用一种和缓的嗓音说,她知道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激怒其他人,不然丢了性命就太凉凉了。
“嗯,不要乱动,皮带断一次的后果你承受不了,”男声继续说,“这皮带都很珍贵,都是什么鳄鱼皮啦,犀牛皮啦之类的,要很多钱钱呢。”
沈溪溪感觉自己里有根弦,啪断了一声,她深吸了口气,又呼了一口气,开始全面分析自己的缺点,好让别人对她嫌弃,从而把她放走。
“我身上没有钱。”
“我知道呀,我们打劫你也不是为了钱。”
我们?!照他这么说还会有同伙人?!完犊子了,本来一个男人都打不动,再加上同伙人这怎么玩?!
少女欲哭无泪,“那就是劫色,但是我觉得我长得也不好看?”
“我喜欢就行。”脸蛋被人摸了摸,铃铛也被人摸了一下,发出响声,被人这么对待,她有些厌恶地偏过头去,扁了扁嘴巴。
“我我我的胸才B!完全不符合!”
“巧了,我晕。”
“好巧,我就喜欢这种的。”两重声音同时在她旁边响起,一模一样的变声器,但说出的话却不同,证明了确实有两个人。
“那什么,我很脏的!”少女的毛已经奓了起来,眼睛酸酸的,像滴进了柠檬水,“不脏。”
“呜呜呜呜呜,其实我是个女同!”恐惧扼住了小姑娘的脖子,虽然她对这个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