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束一场手术的赫本斯,今日流年不利,才想回去休息,就被伏特加“请”到了这儿来。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深深无力。
她告诉着自己是个文化人,不动粗。好吧!事实是,她就是个战五渣,也就是医术上面有点天赋,又有点后门才获得了代号。打架,别开玩笑了,组织里那些外围成员以及实验室里的试验人员,有的身手都比她好。
就如那个之前惊鸿一现的黑麦威士忌。狙击枪玩得帅炸了!格斗身手也好。就是眼光不怎好。
话说那家伙人呢?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呢!不会死了吧。
组织里,也不是没有过快速崛起陨落的流星。
赫本斯有个坏毛病,那就是越紧张时刻,思维就控制不住的,发散得越厉害离谱。并不会影响她的接收能力,反而会让她思维更加清楚理智。
“有新的实验体吗?没听组织最近又有清剿行动啊?”
她拿起手术台旁放置的纸质报告时,一开始面部表情还是相对平静的,“这种身体素质,普通人里算是出色的,可是比较之前那些,这个弱了,什么时候那群人水平变得这么低了?”
“算了,谁让它还在临床试验阶段呢,有总比没有好,这次注射多少?”这里表情也是平静的。
清脆的女声响起,好了,破功了。“你疯了。她,她才多大?!”
“这药毕竟是兽用麻药里分出来的,要是真的给她注射这个量了,别的不说,真会出人命的。”
女声似乎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兰迷迷糊糊地感觉得到,自己仿佛身处一片白炽光芒中,她是在哪?
“我不打。”
这道声音,是谁?是女孩子的声音。头怎么这么重?好疼啊!一股杜松子的气息萦绕在了她鼻息间,她感觉就在她面前有个人。可是眼皮好重,睁眼怎么睁不开了?
是谁?她面前的人是谁?
琴酒附身看了看手术台上因为迷幻剂时间快到了的关系,而渐渐有了意识,微微挣扎的女孩,天真的女孩,继而眼眸中飞快闪过些什么,最终也不过是扯了下嘴角,“哦,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男人的动作,干净利落漂亮得不像话。如果他手里的这把□□不是抵住她的眉心,她一定会鼓掌,好好赞美一番的。
“gin。你做什么?”哦,天,她为什么会问这句废话!
Gin?
琴酒?
那是谁?
眼皮好沉啊!就快坚持不住了。兰想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只是徒劳,最终不敌药性,昏沉睡去。
“我没有耐心在这里跟你讨论这些东西。打?或是死?”封闭的房间,唯一的一个出口还是在男人背后,房间里唯二两处光源,一处便是手术台上的那盏手术灯,另一个就是她头顶的白炽灯。
白、白、白,要命,这都是什么运气啊?
怎么都跟白沾亲带故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打。”脸上戴着繁复花朵样式面具,眸中坠着深色,却愈发显得那双未被面具遮住的眼眸的美来,若是换了旁人,看到赫雷斯这副模样,肯定怎么着都有两分怜香惜玉的心思。
可惜,这会儿她面对的是个冷心冷肺,没心的家伙!现在,还得多加一个“危险S”的标签。
前几天,琴酒回到组织后,破天荒地搬走了一项研究项目的所有资料,那些资料里具体有什么她不清楚,但是从贝尔摩德那她知道,那是一个叫做宫野志保的女人之前主要负责的。
代号雪梨。
这个她就听说过了。组织里曾将她和琴酒与风月暧昧二字联系在一起。但那天,一起狙击的几个人都知道,这女人和琴酒可没什么风花雪月,硬要说有什么瓜葛,那就是,她竟敢在琴酒这人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还几乎成功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逃离了组织。
就此,琴酒一直在追杀她。可这女人太能藏了,偶尔有踪迹,其他时间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和基尔两个人还说过,不知道是夸她胆子大呢?还是不知死活?
透明浅蓝液体,其实还是蛮漂亮的渐变。如果它不是那么危险的话,她还是很乐意将它收藏的。好吧,说多了。在针管注射进她后颈时,赫本斯注意到了,这个女孩虽然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薄薄的手术服,脸还被易了容,可就是好像她在哪里见过?尤其是她的后颈这里,很熟悉的感觉,像她认识的一个人。
不过,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怎么会和琴酒出现在一起呢?应该现在在家里睡觉呢吧!毕竟好学生早睡早起。
注射后也是由她负责观察,等到收尾时,一夜已经过去了。
拉开门出来,看着站在走廊阳台拐角处,手指点着橘色光芒的男人,老实说啊,刚刚她并不觉得琴酒会杀了自己。她看得分明,眼睛里不是那种眼神。
每当组织里出现不听话的小虫子时,BOOS下令处决叛徒时 ,这人就像是无情的死神般,一刀刀,带走他们。
不是死亡,那么,就是警告了!
真是的,女性直觉告诉她,答案,会是一个让她足够兴奋的“果实”。
可要怎么知道答案呢?她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