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树下面打滚。喏,就那儿!” 小女孩回身指了指石榴树下伸着毛绒绒爪子洗脸橘猫。 她意是让清静不用害怕猫会抓它,她家猫很懒,其实清静根不怕猫,它拍了拍翅膀:“小月,这是奶奶吗?” 小月惊喜极了,劲儿点了点头:“是我奶奶!她今年八十岁啦!” 清静了文静,又对她说:“我们想问奶奶几个问题,是我们听不懂她说,可以帮忙吗?” 小月眼睛亮晶晶:“可以!我可以!” 老太太再说,她果然帮忙翻译了。 “这么水灵小女娃哟,怎么养出来哟。” “哎哟,这只八哥教得真好,聪明,说跟人一样一样。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会说这么多八哥。村里老九养那只八哥,教了好几年也只会说早上好晚上好新年好哟。” 至于问她有没有注意到三四年前,村子里来了什么奇怪人。 不像是游客。 老太太也有说:“那有好些哟!有那种背着木头架子板子、还有扛着好黑漆漆东西、还有背着个又大又背包……不光是三四年前,隔段时间就能见嘞!” 三元:“……” 老太太这说是画家、摄影师之类吧? 他没有办法,只能问得直接一点:“那有没有见过像我们这样?道士或者和尚?或是有黄纸、道符这些东西人?” 老太太一点头,浑浊双眼着三元和文静:“有啊!就是们啊。” 三元沉默了一下:“那除了我们之外,还见过别这样吗?” 老太太偏过头,想了一会儿,才慢慢摇头:“没见过。” 不过,她又着三元说道:“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了,早就不怎么出门嘞,最远就是坐门槛上过往人。耳朵也不灵光了,离得很近说我有时候也听不清哟!们可以去找住荷花潭那附近人打听打听。进村人一般那附近走动得多,他们也许见过。” 三元点点头,跟老太太道谢,老太太直接叫小月跟他们一起,带他们去问村子里耳聪目明、腿脚好老头老太太们。 小月前面领路,三元和文静走后面。 小女孩走几步就要回头站文静肩膀上清静,一脸惊叹:“八师叔是不是不喜欢飞啊,就喜欢站人肩膀上?” 文静说:“清静,去小月肩膀上。” 清静“嘎”了一声,果然飞落小月肩膀上。 她激动得整个人走路变得僵硬了,上半身直挺挺,一动不敢动,说也是语无伦次:“八师叔人好好哦!长得好帅啊!黑色!我最喜欢就是黑色和色了!” 三元和文静没说,就听小月这样反复念叨着,清静偶尔回应一两句,她就会变得加激动,继续保持语无伦次根停不下来状态。 问了荷花潭边两家老人,没有问出什么线索。 再去第三家时候,撞上了泰元道长。 他跟那个穿着黑色汗衫老头儿交谈,表情有些凝,一就是打听到了什么。 果然,三元和文静一过去,他朝他们两个微微一点头,继续跟那个老人聊。 他一开口,说居然也是这边方言。 难怪两人能聊起来。 既然他们已经聊着了,三元就没有上前打断,只是一旁默默地听着。 小月到清静又飞回了文静肩膀上,她有一点失落。 转念再一想,村里小孩,八师叔只站她肩膀上过! 她又开心了。 悄咪咪地凑到文静身边,开始给她翻译那个老爷爷和泰元道长说。 “那个人没有穿们这样道袍、也不是和尚……打眼一不像是们这样修行人,穿跟来我们村里游玩人没什么区别,就是那些游客们穿衣裳。是哟,我年轻时候外头走南闯北,一就知道这人眼神不对劲嘞!他穿得再像游客,那眼神也一点不像!他人、路啊、很像……” 老人压低了声音说:“像是道上混,手上沾过血人。他我们村住了好几,那几我住我们家娃娃不叫他出门。” 可他也就知道这么多。 问那个人是从哪儿来、离开卖花村去了哪里,他全不知道。 泰元道长换了个路:“您听他是说是哪里口音?” 老人回想了片刻,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南边,不过不是我们这个南边,是偏海边那里口音!” 泰元道长又问:“那您当时有没有注意到,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异样东西?像是拂尘、罗盘、桃木剑又或者是朱砂、佛珠佛经之类?” 老头说是没到,经过泰元道长这么一提醒,他又想起一个东西来:“他抽烟,是沿海城市!一个叫南珠牌子。我们这边没有卖。我注意到那个烟盒,也是因为他一进村还站荷花潭边跟村里人打听住处时候,就把那个烟盒里最后两根烟,一根发给问路人一根自己抽了,问完路他站墙角,把烟盒点了火给烧灰了。我当时好二楼,得一清二楚。们说说哟,常人会烧烟盒吗?我当时就觉得这人不对劲了。” 南珠市。 这也是一个要线索。 泰元道长点了点头,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