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两人光顾着说话,一桌子酒菜倒没怎么动。
迟岚意识到这一点时,菜都已经凉了。
她十分歉疚的对迁慎卿道:“原是我宴请迁侍郎,没想到却令你饿着肚子指教我这么久,可真叫人不好意思。”
“切莫这样说。”迁慎卿大方说道:“你我之间原先确曾有过不堪,迟娘子肯接受我的歉意,又对我以礼相待,这般度量令某感慨。以你之不易,能将生意做到今日的局面,实在叫人叹为观止。从前是我狭隘了,对你有所轻视,以后再不会了。这顿饭,酒菜皆不重要,重要的是令我明白了过去的一些过错,也幸得我还能对你有所帮助。”
他这番话突然没有了惯常的轻浮之气,听着诚恳至极,险些叫迟岚不知如何应付。
她只好笑了笑,替他斟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