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妻之道。怎能因为一个良娣,就当众责备太子妃,甚至将太子妃气得病倒。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
李承鄞敷衍地“嗯”了一声,显然是没往心里去。
皇后见他这样子,就愈发生气:“太子妃年纪小,只怕连什么是毒物都分不清,更别提给人下毒了。太子不分青红皂白,又怎么知道那不是赵良娣体弱不消受,才使得自己腹泻不止?”
李承鄞“嗯嗯”地敷衍着,连头都不抬。
皇后细细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这个赵良娣,惑乱后宫,魅惑主上,挑拨太子与太子妃的关系,罚她禁足三个月,任何人不许探视,包括太子。”
李承鄞立刻急了起来:“母后!”
皇后从容反问:“你是觉得我罚错了?”
李承鄞梗着脖子,不接皇后的话。
皇后站起身来,责备道:“你不遵礼制胡闹也就罢了,可是赵瑟瑟身为良娣,岂能不懂宫中规矩?她入宫已有数年,往年身体可都康健得很,怎么太子妃一来,就娇弱不胜,这分明是不知尊卑,不懂得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想要给太子妃示威。你要是觉得我罚错了,便可以请出宗正寺来逐理辩一辩。只怕到时候,就不止禁足三个月这么简单了。”
李承鄞“我”了一声,虽然满脸不服气,可仍敷衍地行礼,认错道:“母后息怒,我知错便是。”
皇后看他那不服气的样子,又吩咐道:“太子妃毕竟是未来的一国之母,身体虚弱,就更应该好好调养。容霜,吩咐下去,若是谁胆敢在太子妃的药材食补中动什么手脚,可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李承鄞头更低了,他没有答话,行礼告退。
母子二人都不知道的是,李承鄞前脚刚出了承恩殿,铃铛就睁开一只眼睛,对永娘眨了下眼。
好了,这下东宫什么地方危险、什么地方安全,都摸的差不多了。至于强敌赵瑟瑟嘛……
送她酒,就是为了看她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下泻药。唉,要是赵家没有参与谋害顾家,赵瑟瑟说不定也能过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