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静静地发呆。
今天他去安排绪娘,临走时,绪娘瑟瑟发抖着,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在那个故事里,有个稍不顺心就对□□打脚踢的禽兽,有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失去意识的可怜人。绪娘说起了拳头落在身上的感受,说起了自己因为恐惧,全然无法迎合,最后只能用自己的血来润滑的痛楚。
她一度陷入恐惧,胃痉挛起来,脸色惨白,委地干呕。李承鄞让她不要再说了,可是她却倔强地爬了起来,一字一句地描述着自己的噩梦,声声泣血。
她对李承鄞说:“殿下,求您不要再强迫太子妃了,很疼的……真的很疼的……”
他不明白,正常情况下,女子遇到如此伤害,不都该将自己的伤口藏起来,哪怕溃脓也不愿意让它见人吗?
哪怕是李承鄞自己,他也不敢承认自己从来没被父母爱过,反而一直都是父母眼中的棋子这件事啊。
铃铛那个家伙,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绪娘哪怕吓到呕吐,都情愿撕开伤疤给他看,为的是让铃铛能过得稍微舒服一些,为什么她三两句话,就能让绪娘直接倒戈,让明月从此听他们驱遣呢?
李承鄞百思不得其解。
他决定找个时间,约铃铛去如园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