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走来,遇到的危险都是一样的,怎么你的艰辛是艰辛,别人的就不是?到时候你做了皇帝,就担心别人对你怎么样,那你干脆把我一起杀了好了!我知道你的事知道的最多!”
李承鄞“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蜡烛将他巨大的影子投下来,一下把铃铛笼罩得严严实实。
铃铛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恐惧,哪怕她笃定李承鄞不会伤害她,她也没法克制自己的恐惧。李承鄞比她高一头,胳膊比她大腿都粗,一只手就能把她拎起来,一拳就能把她打得眼睛都看不清,她为什么要自寻死路,为什么要故意去激怒他?
“你放心!”李承鄞重重地说,“我就是自己死了,也不会动你一根汗毛!你就自己在这里,去好好想着那个比我英明神武一千倍、一万倍的太宗皇帝去吧!”
说罢,他从床上跳下去,连靴子都没穿,气呼呼地走到外书房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