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可正和王姐打听苹果的价格和产量:
“王姐,咱们这苹果到镇上卖多少钱一斤?”
“自己吆喝着卖,大果3文一斤,但是也有人来村里收,大小掺在一起就2文一斤。”
按这么个算法,果园岂不是比做苦工赚的多?
宁可可正想着呢,王姐就从兜里拿出一个苹果:“尝尝,酸甜酸甜的,很好吃。”
没去过村里果园的宁可可,低头看着手里多出的青绿色果子:
原来是蘋果啊。
【苹果?还是蘋果?什么意思?】
通俗来讲,这蘋果是现代苹果的老祖宗。
【可是宿主,你手里的果子看面相只有酸,没有甜。】
吃起来确实酸占多数,可它能生津止渴,还能清热明目,做成果酒再合适不过。
【又要买坛子吗?家里装竹酒的坛子都摞得老高了!】
不整多点,经验值能涨吗?或者你良心发现一下,送我点?
【抱歉宿主,暂时没有这项功能呢。】
没有就没有,本来她也没指望能有。
宁可可用里侧袖口擦了擦果子,咬了一口,肯定到:
“果肉脆爽、酸里回甜,确实好吃。”
王姐一脸骄傲:“那可不!我天天除草浇水,施肥也赶趟,能不好吃吗?”
她说着又想起什么:“不过多亏了你卖的那促酵菌,不然那连着阴雨天,肥可发酵不起来。可惜有使用的期限,不然我还想多买几个存着呢!”
宁可可又听到促酵菌,再次叹气上心头。
她本是想大赚一笔经验值的,结果呢?
卖是都卖出去了,但是到保质期结算的时候,却也因为有没使用的情况,倒扣了好一些,算下来还不如老老实实种平菇呢!
宁可可不自在地笑了笑:“谁不说是呢…”
宁许收完蘑菇,转头问:“是什么?”
宁可可随口说着:“二哥,我们在聊蘋果,下次回来若有空闲地儿,买点回去吧,还挺好吃的。”
话音才落,宁纵也送走了村长走过来,但是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像刚吃了苦瓜。
蘑菇收得差不多了,宁可可也与王姐说好隔天再回村,定是要买些回去的,对方也答应留出几个大个儿的果子。
出了半溪村,走在回镇子的路上,宁纵暴躁地抓乱了头发,终于说话:
“村长也是没办法,儿媳怀了孕不能每天村里镇上的两头跑,这才想放咱们铺子里卖的。”
原来是家里少了份劳动力啊,不过村长的儿子怎么不出面说呢?
【我猜是不好意思。】
你哪次猜对过?
【说不定这次就对了!】
宁许说的话有些阴阳怪气:“大哥之前不还说村长心系整个半溪村,怎么?还叫不醒成天喝酒打浑睡觉的儿子?”
你以后别猜了。
【……】
宁纵也不想接这个烂摊子,可是村长又确实照应了许多:
“就帮这一次吧。”
宁许冷然到:“大哥打算怎么帮?”
怎么帮?宁纵自己也愁啊!放在铺子里卖,忙不忙的倒是其次,主要是丢个多少的,自己还得补上。
宁可可接过话茬:“大哥二哥,其实刚才和王姐聊天的时候,我有想过把蘋果做成果酒的,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果酒?”宁纵转过头,视线越过一个个筐篓,看向车尾处的宁可可,说:
“果子很容易腐坏,怕是不能酿成酒。”
宁可可只有酿葡萄酒的经验,蘋果酿酒也是第一次,若成功了多一份进项不说,酵母菌用得多了,经验获取的也多啊!
“大哥,我想试试。”
话落,还没听到宁纵的回答,半站着的宁可可就被宁许拽了一下,重新坐回了车板上:
“你滚下去了我还得下去捡。”
二哥总是能把关心的话说得很嫌弃。
【总比一开始,都不和您说话强吧?】
……你说话也是越来越气人。
【不会的,一定是您的错觉。】
车头赶车的宁纵听了没有多想:“那就试试,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
宁可可觉得,还是大哥最好!
赶在天黑前,三人回了铺子,一进后院,开门的今婆和小螺就跪在了院中:
“是奴看家不力,让贼人进了院子,偷去了石桌上的坛子,清主家下罚。”
这一通话,除了在书院看多见多的宁许习以为常,宁可可和宁纵都是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哪个贼这么想不开,唯独就看上了石桌上的坛子?
【就是就是,您的黑暗料理竟然也有人看中!】
都说了是温度不对才会失败!
【知道知道…都是温度的不对。】
院里还跪着两个人,宁可可也没工夫再同福袋掰扯,她正想走上前扶起两人,却被宁许的说话打断:
“贼人从何处进到院里?当时你们在干什么?是否看清了对方的样子?是否抓到了人或没抓到人的原因是为何?一共丢了些什么?”
他好像在审犯人。
【问的还挺有条理。】
这些问题宁可可也想问,但是她的本意是想让两人先起来再说话。
这一被打断,静下来想想,还是宁许的处理方式更合适一些,严令济慈才能让手下的人又怕又敬,既不生歹心,又全心付出。
只是宁可可并不适应而已:
我还是得多适应、多了解一下古代的制度,不然现在的好心害了将来的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一起学习!】
通过今婆的讲述,宁可可总觉得那个贼人自己应该是认识的:
是谁呢?
【感觉有点熟,就是想不起来。】
这时,刚拴好两只牛的宁纵,猛地拍了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