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之外的存在,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一个人来去匆匆,简直想不透她到底为何要来学校。
对这样一位转校生心里堆积了不少的不满之情,小池秀子克制住情绪,接着说:“前田老师让你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沢田花玲眨眼,想着老师找她做什么。
前田老师是班主任,性格很好,平日对学生都是照顾有加,对自己在校外打工的事情,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听到是老师找自己,沢田花玲二话不说,就老实地跟着班长走了。
此时,走在教室外的走廊,四下寂静,每间教室门都紧紧闭合着,仅有微弱的讲课声传出,阳光照亮长长安静的走廊,往右看就能看到正在操场上课的低年级生,以及学校里长势喜人的一颗颗绿葱葱的柏树和含苞待放的樱花树。
唔,入学有三个月了吧,她好像还没仔细地认真看过这间学校,望着外面竟有些陌生感,透过玻璃,看见上面印出半透明的自己。
橙色的发色太过显眼,五官逐渐长开,越发和父亲相似,唯独一双狭长的眼睛跟外公一模一样……。
无奈地深呼一口,沢田花玲扭过头,不再看身侧的玻璃窗。
跟着班长小池秀子身后,没想到弯弯绕绕走了一会儿,竟是到了三年级主任的办公室,疑惑着为什么会到主任办公室前。
就见作为班长的小池秀子,开始整理起制服边角,似乎想确保自己的服装不会有任何不合时宜的褶皱,见她如同鼓足勇气般,伸手敲在门上,直到得到允许进入的声音,才推开合拢的门带着沢田花玲走进去。
小池秀子:“打扰了,前田老师、藤本主任……。”
跟着走进去,沢田花玲保持懵逼的状态,懒懒散散的抬头张望。
全然没有小池秀子那样的郑重其事,人生第一次到主任办公室,好奇地打量完就对上几双凌厉且打量自己的眼色。
原来年级主任办公室,还坐着一排西装革履的陌生人。
而班主任前田老师,则是独自坐在右侧角落里,不断用手帕擦拭额角的汗珠,见着小池秀子和沢田花玲两人,先是眼前一亮,圆滚滚的身体挪动几下,想要往两人身边去,然而还没有动几步,就被西装革履的男人用眼色逼退回去。
前田老实地坐回属于自己的角落,冲着沢田花玲露出担忧的神色,他很了解这位学生,所以发生此事时也表示过他的信任,但董事会认为此事不能因为他单纯相信对方的人品,而就此当做无事发生。
?
接收到暗号,沢田花玲头顶问号,扫过端庄坐成一排的几人身前的牌子,最中间坐着的是理事长:男雄俊一、左右两侧是正副主任:藤本胜河、麻希丽佳。
突然见到几位学校的管理人员,几人还严肃地打量自己,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
企图伸手打招呼的小手,悄悄放了回去,沢田花玲板起脸,装出一副正经模样,跟着班长小池秀子身边站好,压低眉眼显得柔顺些。
小池秀子在办公室中间站定,正视着前方的校园领导,大声道:“我,小池秀子,实名举报同班同学沢田花玲,在期末考试作弊,以不光彩的手段获得年级第二。”
诶!作弊?
莫名其妙被点到名,震惊的沢田花玲侧目看向斜前方的班长小池秀子。
自己什么时候作弊的,为啥完全不知道。
小池秀子说出举报之事,目不转睛,仿佛手握重大证据,根本不分身后的沢田花玲一点儿的眼神。
一时间,办公室里安静的如堕冰窖,那些落在沢田花玲身上的目光更是如刀尖试图刺穿虚假,探寻出真实。
抽着嘴角,完全不知道班长是误会了什么,但既然敢在理事长他们的面前举报,总能说出一两句觉得她作弊的原由。
作为一所私立高中,能够在名校齐聚的东京获得一席之地,校董事会自然是决不允许学校出现作弊的行为,在接到学生的实名投诉,作为管理层必然会重视。
男雄俊一,冷漠地扫过怎么看过被检举的学生:“你喃,有什么说的。”
半梦半醒被带到主任办公室,现在又被实名举报自己作弊,既懵逼又感到好笑,沢田花玲仔细回想:“期末考试?……多久的事情,完全不记得我有作弊过。”
小池秀子心里隐藏的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握紧。
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错,班级里的大家都讨论沢田同学的成绩不真实,不可能拿到年级第二的名次,自己只是替大家把真相说出来而已。
有这样的同学在班级里只会祸害积极备考的大家,就算沢田同学因为她的举报而被退学,也是沢田同学自己做下的选择不是吗?
如果每天愿意老老实上学,以真正的实力参加考试,根本不会落到被人举报的程度。
“这样看来举报就是真的,”藤本胜河看向被举报的人,神色露出些厌恶。
他是知道这个种花国的转校生不服从纪律,时常请假,出勤率是所有在校生里最低的,早就想要把人给踢出学校。
现在有同班同学的实名举报,只要作弊的事一锤定音,她就算再不想走都必须滚出学校。
“等等。”
被人扣上作弊的帽子,还被人如此快的下结论,实在是令人心生不快,沢田花皱着眉头,说:“我可没有承认自己作弊,只是根本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就算是要审判也请拿出你们的证据。”
听着耳边垂死挣扎的话,小池秀子厉声呵斥,不耻地说:“沢田同学,请不要在撒谎。”
“刚来学校的入学测试完全是不合格,为什么仅仅就是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能从不及格到满分?”
紧接着在小池秀子质问之后,一叠试卷被气势十足地拍着办公桌上。
藤本胜河威风地抄起双手,金属边框的镜片折射出寒光,拖着声音:“作为整个学校出勤率最低的,能在期末考里拿到满分,甚至登顶年级第二,是把老师们都当成傻子玩弄吗?”
面对沢田花玲的狡辩,小池秀子眼角被水雾湿润,认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作为同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