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painkiller(2 / 5)

淇淋,心想着能不能去后厨掏点液氮玩。

很散漫自由的想法。

万里一脸一言难尽,问她:“监督和主厨是朋友吗?”不然主厨怎么能这么容忍你。

“啊朋友……”立花泉揉揉眼睛,她倒还记得那枚名片是森中的,直着眼睛缓慢思索,“朋友?我下次问问森中。”

实话实说,森中明青几乎不外出,更别说天鹅绒町这种旅游城市,这套料理完全是他用钱砸出来,为了方便留驻这边的机动组人员应付紧急情况。

比如说honey trap,honey trap和honey trap。

所以别说早上、就是凌晨两点半立花泉来敲门这也得开门再在半小时内准备最好的食材,原因无他,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结果英俊倜傥的长谷川悠一和矢野惠太连看都没看一眼,立花泉晃晃悠悠地带小孩来吃早餐,还觉得没煎饼果子萝卜粥好吃。

摄津万里表情复杂:“监督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让我大开眼界。”

立花泉:“你说这个柚子冰淇淋能打包带走吗?”

一顿饭吃了快四个小时,饭后两人出来,大师手造冰淇淋委屈吧啦地夹在华夫饼里,立花泉吃到一半终于觉得冰牙,费劲咽下去,小声说:“要是一朗在就好了。”

摄津万里被商场大屏幕闪了一下眼,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立花泉:“我说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消食?”

“你不就吃了两个冰淇淋,要消什么?”摄津万里莫名其妙。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被拉到一个剧场看上午第一场开幕,摄津万里刚开始琢磨这个剧场的地址太熟悉了,好像有点不对劲,抬头看见舞台边兵头十座在和鹿岛雄三说话,正准备上台做自画像表演热场。

刚想跑,肩膀上砸过来不轻不重的重量。

立花泉歪着头靠着他,睡着了。

人想要离开的决心是真的脆弱,收走项链后,希特隆再没有提过退出,而肩上这一点不算重的分量,让摄津万里板正地坐了三四个小时。

这一点微弱的阻拦,足矣击溃看似面目狰狞的兵荒马乱。

他自然地坐着,年轻的躯体即使经过酒精也不困顿,所以很轻易地就知道了自己输在哪里。

诚然1%的天赋比那99%的努力都重要,但那些被夺走的睡眠、被消耗的时间、被撕裂的肌肉,有白费力气的努力,也有苦尽甘来的聚光。

台上站着的那个像自己不认识的人,他想。

他就像地上的障碍,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兵头十座跨过去了。

除他以外的人,都已经很优秀了。

监督在这四个小时中几乎没有醒,只在古市左京的自画像表演时睁了睁眼,那时古市左京在说他的懊悔,那是某个只在夏日剧团里出现了一星期的女孩,把他从困顿怯弱的生活中拉进戏剧的梦想里,然后他们再也没见过。

又阳光又勇敢的小女孩,出现在某时某地某刻,仿若上天的安排。

而立花泉按亮手机,查看那不勒斯的回信,又闭上眼睛。

不是她的故事,不要听,对当事人和当事人的爱意都太不礼貌。

但一闭眼好像就有眼泪要流下来。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一开始就是欺骗,我们之间……

本没有故事可言。

明明古市左京怎么都不会遇见反舌鸟的。

声声告白,声声催促。

这借来的时光,要还回去了。

四个小时后戏剧结束,结果毫无悬念,十座早就赢过他,他一直不看不听而已。

监督还是没有醒,她声音含混地蜷缩着,带着鼻音:“万里带我回去吧。”

摄津万里顿了顿,半抱着她,坐上回满开的出租车。

对,只是要送她而已,万里这样对自己说。

……

立花泉近来多梦,梦里全是松田阵平被炸死的样子。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心里真的没他。立花泉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在六七个小时睡眠后头痛得要死,梦里松田阵平把外套披在她肩上,转身冲进摩天轮,刹那间就被火海淹没。

有种说法叫梦是大脑的推演,立花泉明白这是最近自己思考太多以至于夜有所梦,但总不能每次推演都没救下他。

这还能不能玩了,一朗不得伤心死。

手机就在枕边,她抓过来木着手指打出一串号码,现在是晚上十点,那头还有吹风机的声音。

松田阵平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条宽松的短裤,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往下落水,不过他头发不长,干得也快。

今天下午和晚上都在抓人,是个偷窃惯犯,跑得快路子熟,他和同事包抄了好一会,因此现在身上肌肉都还在充血。立花泉电话打来的时候他正拿了条毛巾敷衍地挠头发,听见铃声顺手把毛巾挂在脖子上。

这个点不对劲啊,是碰见什么事了吗?松田阵平没开口,怕对方是遇见危险隐秘求救,他一出声就会暴露。

对面翻了个身,声音还带点鼻音,估计刚醒没三分钟,立花泉语气平静地说:“我梦见你死了。”

说是语气平静,其实还是有点委屈的,是那种明明很努力但还是不达预期的那种委屈。

这要是椹田一朗估计当场呸呸呸说不吉利,但松田阵平一乐。

他这个脑回路百转千回,一想立花泉居然做梦梦到他了,自己有戏;二想立花泉这个语气还蛮可爱——他现在恋爱脑,看什么都可爱。

三想起自己做过的无数个梦,他在梦里无数次想要救椹田葬礼上面目苍白的妹妹。

无数次梦,无数次失败,他在重逢后已经抛在脑后,原来只是换了人进入恐惧的回环。

“你梦见我是怎么死的?”松田阵平笑着问。

立花泉不情不愿地犹豫,在被子里蠕动两下:“和一朗一样的死法。”

那种死法离他并不遥远。

打火机发出轻微的喀嚓声,松田阵平舒出一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