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懵，仰头跟某人对视一眼，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苏挚阳绷着脸色，目光始终落在他最熟悉的那道身影上。
苏炽没敢转头看，只继续往前走着，不动声色地留意着两人的互动。
只可惜这两人话都没说几句，且都大喇喇的，没半点她意料之中的年少羞涩。
苏炽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吃饭前去厕所几乎是女生之间的默契。
这会儿点完菜，方思愉便拉着苏炽去了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那双圆圆的大眼睛不停地往这边瞟过来。
苏炽疑惑，“你老看我做什么？”
方思愉撇着嘴摇摇头：“我发现你现在可以了，现在有别人在的时候你也不会别扭了，相处得蛮自然的嘛。”
苏炽一哽。
大概因为在家里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她把在家里跟苏挚阳的相处方式直接带到了外面。
完蛋，不会被发现蛛丝马迹然后被顺藤摸瓜……
“没有，你想多了。”她抽了张纸巾擦手。
“是吗？”方思愉继续试探着，“不过他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她说着故意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虽然有些遗憾，但想一想现在能够跟帅哥做朋友已经很满足了。”
“？”
苏炽惊讶地看过来，“你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万一他喜欢的人就是你——”
“别开玩笑了！”方思愉笑着把手上的水往她脸上弹了一下，“他可是明确拒绝过我的。”
苏炽动作一顿，甚至忘记了把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紧紧攥在手里。
所以苏挚阳喜欢的不是思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