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乾忍着愧意, 缓缓道来,顾丰登才 何事。 顾丰登赛场对面摆下摊子,名为切磋, 实则打脸,让 次青山木匠大赛很是没脸。 但大赛没办起来,却不知是这个原因,另一个重 要原因便是徐大家是真的病了。 徐大家病重无法参赛的消息一出,选手中那些有真材实料的,索撂摊子人,不想浪费这个时间。 因为青山府附近的木匠心底都知道,青山木匠出色的不少,论泰山北斗, 跟徐大家并列的也有那几位。 可那几位都是敝帚自珍的, 自家的绝技恨不藏起来,连徒弟都舍不教, 哪里会指点非亲非故的选手。 与其浪费这个时间, 倒不如等徐大家病好之后,登门拜访。 木匠大赛草草收场, 青山知府见了心底也不高兴,明里暗里敲打了一顿。 明眼人都知道问题所,可偏偏评委们看不清,把责任推到了顾丰登身上。 相互推诿之下,倒是闹到了徐家。 “徐凌, 之前可是你授意,说这个顾丰登不识好歹, 瞧不起来,对青山木匠毫无敬意, 我们才会答应抹去他的参赛名额,给他吃个教训。” 评委拍着桌子:“现倒好,他跟大赛打擂台,压大赛面子里子都没了。” “知府大人怪罪下来,这黑锅我们可不背,到时候你去跟知府大人解释。” 徐凌压根没把他们放眼里:“诸位叔伯这说,未免倚老卖老,难道不是你们抱怨顾丰登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到了青山府也不知道登门拜访,所以才想压他十年,免他声名远扬,到时候压你们没饭吃吗?” “侄儿只是为你们分忧,才提出可以拿他的雕件,让他白跑一趟。” “说到底,侄儿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这事儿我可一点没插手,你们想让徐家背锅,没门。” 评委脸一黑:“你不过是个晚辈,有什资格对我们说话,让你爷爷出来!” 徐凌冷笑:“祖父大病未愈,哪有时间搭理你们。” “再说了,就算他出来了,难道你们要告诉他,一群半老头子嫉恨顾丰登青春年少,天赋过人,所以青山大赛上给他下绊子吗?” “啧,你们若是说出嘴,那我就请祖父过来。” 评委指着他的手都颤抖:“你,你,你!” 他们算是知道,这次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名声和好处弄丢了。 与其如,倒不如让顾丰登参加,好歹他是有真材实料的,拿了头名还上头一句夸。 徐凌握住他的手指:“世伯,你瞧瞧你自己,论技艺精湛不如我祖父,论人品心胸也不如他,偏偏遇到事情就上门来叫嚣,你这脸皮未免也厚实了一些。” 一张毒嘴,倒是把上门来的人面如猪肝,差点没场晕过去。 徐凌翘起郎腿喝茶,一副送客架势。 “畜生,我好歹是你长辈,竟敢如说话。” “丢人就丢人,今日我还非见到徐大家,问问他到底是怎教孙子的,倒是教出你这个混账东西!” 徐凌猛地放杯子:“愣着做什,还不快请几位叔伯出去。” “放开我,你们竟敢动手不成。” “还有没有王法了,青山府可不姓徐!” “徐凌,你敢!” 徐凌嗤笑:“我有什不敢的,青山府木雕靠着我祖父和几位师兄弟撑面子,叫你们一声叔叔伯伯,你们还真把自己一回事儿了。” “告诉你们,青山府,徐家说不行,就没人说行。” 正闹不休,一声厉喝传来。 “胡闹!” 徐凌脸色大变,忙不的起身,骂道:“还不快滚出去。” “你要让谁滚!” 徐大家两位徒弟的搀扶下进来,他色不好,时脸色更是阴沉。 目光从孙儿,辈的面上扫过。 “胡闹,真是胡闹!” “祖父……” “啪!” 徐大家重重一巴掌下去,徐凌直接吐出一口血水来,牙都断了一颗。 “混账东西,你欺我年老,骗我养病,就是为了这样胡闹吗?” “徐凌,你口口声声说会改过,答应我重做人,如今就是这样欺上瞒下,胡作非为的?” 评委趁机道:“徐老哥,你可好好管管这孙儿,如今他这是目中无人,不把我们几个人放眼里,方才差点把我们打了出去。” 徐大家冷哼一声,指着他的手指也颤抖。 “还有你们。” “你们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论起名声来,也称赞一声青山府木匠大师,木匠大赛办了五十年,从我们祖辈手中传到如今,你们就是这样糟蹋自己名声的?” “我以为徐凌只是年纪小,爱面子才胡闹,可你们呢,你们先是纵容他,如今又推卸责任。” “要不是老大回来,我还不知道青山府大赛办成了这幅样子。” 徐凌看了眼大师兄,心底暗道不好。 他刚要说话,徐大家却已然怒极了。 “青山木雕曾经断绝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好好的比赛,原为了选拔天赋出众之人加以教导,如今却变成你们敛财致富,横行霸道的地方。” “我且问你们,那多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