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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镖”(2 / 2)

关月不慌不忙的抽出长刀在手中擦拭。

不多时,就见门外出现一个穿着短打扎着马尾的女子,她一手拿着棍子,一手背在背后,有些探头探脑地往屋子里一看。

关月问道:“这间屋子莫不是只有姑娘一个人住?”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伸到身后,似乎在鼓捣着什么。

姓宁的从怀中摸出一块银子,抛给她,做起了和事佬:“我们两个在路上遇到盗匪与家眷失散,所以想借你一间房休息,休息一夜,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那女子接过银锭后应了一句“可”后便走出了屋子,没过多久那女子就带了一名寸头男子回来。

他们四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有些尴尬。

那姓宁的率先打破沉默说道:“我叫宁徽,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关月斜了他一眼。

真是稀奇,这人居然会好好说话。

那男子站起来,作揖道:“宁二公子,久仰久仰。”

关月看着宁徽咳了一声后,就开始揉鼻子。

想来也不是什么美名。

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关月抽出刀向屋外走去,她检查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便又走了回去。

确认屋外无人后,她抬眼向屋内望去,屋内一片其乐融融,想来她们应当是沟通得差不多了。

自十六年前那件事之后起,她不爱同人说话,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除了兄长也没有什么旁的事能吸引她。

关月掂着手里的银锭,钱还是不够,她得想办法再多赚点钱。

“壮士,你回来了?”宁徽杵着门,用扇子敲了敲关月的肩膀问道,“莫不是顾晴姑娘太美,迷了兄台的眼,让你需要出去镇定一下?”

关月打掉他的扇子走进屋内问道:“怎么只见你一人?”

宁徽摊了摊手:“他们在另外一个房间。”

关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后,走出门去。

眼前的荒山分明只有一间屋子,看来屋里怕不是有间暗室。想来也是,寻常百姓又怎会住在深山中。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该管的。

两人在屋内修整两人日后,便踏上了前往皇城的路。

“啧,”关月扛着宁徽,向后扔了两枚暗器道,“小少爷你是犯了天条了?这群人怎么穷追猛打的?”

宁徽有气无力道:“可能这就是兄长对我的爱吧。”

这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一连演了几天让关月有些烦了,她把肩膀上的男人一丢,握着刀向后杀去。

三下五除二就将后面的人解决干净。

关月收了刀向前走去,只见宁徽一脸潮红,估计是方才被暗器扎了。

宁徽眼神迷离,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扑倒关月,他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关兄帮帮我,我好难受,我们都是男人这没什么的。”

说完他就开始解开自个衣服,外衣,中衣,里衣。

关月被他按在地上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哪见过这场面。

宁徽趴在她身上恳求道:“帮帮我,关兄帮帮我。”

关月反应过来,一手刀把这男人劈晕了,然后又给他灌下一点安眠的药。

她一手捂住通红的脸,一手像拖死猪一样将这人拖到了冰冷的小溪里。

趁着男人昏迷,关月解开上衣露出里面的裹胸,她掏出金创药倒在腰腹的伤口上。

要不是她扛着个累赘,没准她也不会挨上这一刀。

伤很深,大概要留疤了。

关月处理完伤口,抬起头来,却发现宁徽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自己。

这人是猪吗?她给他下了这么多药,按理说这人应该可以一直睡到半夜。

宁徽有些发蒙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嘴里念叨着:“我怕不是药还没解开。”

这一痛,让宁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背过身子,说道:“关姑娘处理完伤口后记得喊我。”

关月脸色一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一把将宁徽从水里拉了出来:“你什么都没看见,懂吗?”

宁徽收起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侧身盯着关月的眼说道:“姑娘可否愿意帮在下一个小忙?”

关月将手搭在腰间的刀上,她挑眉看着宁徽。

宁徽笑了一声说道:“姑娘倒也不用如此谨慎,如你所见,我这一路上都被人追杀着,我需要有一个人可以一直保着我。”

关月点头:“到时候我会从镖局里给你专门调一个人来。”

宁徽如狼一般盯着关月道:“若非要小姐不可呢?”

关月扬起下巴问道:“哦?那你给我一个非得是我的理由?”

关月看见那人又笑了,笑的如同三月桃花开。

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正如小姐所见,知根知底的身边人最好掌握,而且我月钱也会很合姑娘心意。”

关月的喉头一动,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月钱多少”

“一月百两,不知小姐可有兴趣。”

关月本想着拒绝这桩生意,再给这娇少爷下个药吓吓他。

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一月百两,很难拒绝,尤其是对于很缺钱的她。

再者说,管一个少爷又能多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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