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砰!
教堂门被砸开,傅沉与跑进来时,看见叶瑾浸泡在血水里,纱布婚纱混乱交织,都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这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痛。
他拿起板凳重重的砸在唐林暮身上,从水缸里捞出叶瑾:“小瑾,小瑾,我来了,我来救你了,醒醒……”
“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傅沉与嘶吼道。
“抱头蹲下!”警察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傅沉与抱着叶瑾跑向外面,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叶瑾,坚持住。”
“林鹿,快开车,去医院!”
车内,林晚都不知该如何下手,她浑身都湿透了,全都是血色纱布。
林晚把衣服盖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给她暖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你醒醒好不好。”
傅沉与抱着叶瑾,将她裹进怀中,用体温暖着她。
“小五,给时清风打电话。”
俞楚庭道:“傅哥,我打了,时哥准备着呢。”
惜时医院楼下,时清风正在等候,车子一来,立刻将叶瑾推进了医院。
见到叶瑾的惨状,周边的护士打了一个寒颤,连时清风都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人下了如此狠手。
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
傅沉与一刻都坐不下,焦急恐慌后怕内疚,无数复杂的情绪踊跃心头,他第一次在心底乞求上苍,让叶瑾能活下来。
一名女医生从手术室内走出来,摘下口罩说道:“谁是患者家属?”
“我是。”林晚和傅沉与异口同声。
医生道:“患者失血过多,血型特殊,是RH阴性O型血,现在血库里的储血只能顶一会儿,但还不够。”
林晚顿时就乱了:“那怎么办,她没有家人。”
傅沉与道:“我去找血。”
医生道:“你们身边有没有同样血型的人。”
“古医生,古医生,时医生让你进去帮忙。”一名护士急匆匆的跑出来。
古淮溪再次进了手术室。
傅沉与站在角落里,拨通那串备注为【Y】的电话号码,响了三声后,被接通。
他直入正题:“叶瑾出事了,失血过多,需要输血。”
对方未言片语,挂断电话。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落在医院楼顶。
电梯门开,一个少年最先走出来,身后跟随四个黑衣保镖。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蓝绿色眼睛,像是一汪清潭,透彻明亮,又好似深不见底,五官精致,轮廓分明,不知是生病了还是怎的,皮肤透着病态的白,连头发都是银白色的。
尽管穿着黑色卫衣和休闲裤鞋,也不乏绅士优雅的贵族气质。
傅沉与没有见过他,但仅凭那双蓝绿色的眼睛,他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你是——”
“我姐呢?”少年问道。
傅沉与:“还在抢救。”
不一会儿,医生便把他带进了手术室,再出来,少年的脸依旧苍白,表情还是那么从容不迫。
手术室的灯亮了五个小时,不停地有护士进进出出,每出来一次,对傅沉与而言都是恐惧,他害怕会听到不好的消息。
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都是傅沉与签的。
这五个小时,每一秒,都是煎熬。
灯,终于灭了。
时清风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摘下汗湿的口罩,松了一口气:“患者已脱离危险。”
傅沉与如释重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很快,叶瑾被推了出来。
他跟上去,见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如刀割。
时清风拦住了他,对他说道:“你跟我来。”
傅沉与跟随时清风去了办公室。
“她情况如何?”
时清风道:“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伤痕几乎遍布全身,有咬伤,鞭伤,还有重物砸到的伤,内外伤都有,胸腔积液,脾脏出血,肋骨断了两根,她很坚强,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那她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傅沉与问道。
叶瑾那么不卑不亢自强独立的女人,若是只能像个废人一样活着,她该有多痛苦。
时清风道:“可以,只要好好恢复。”
傅沉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先去看看她。”
“等等傅哥,我找你来,还有别的事。”时清风拿出一支试管:“这是叶瑾的血,我在她身上发现了和你一样的红血线,我怀疑她身上有蛊毒。”
傅沉与道:“你确定吗?”
那天他没有详细问她,她也没有多说。
时清风道:“是不是,等化验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这件事要保密,等她醒了,我再问问她。”
说罢傅沉与便离开了办公室,等他出去,那个少年早已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回到病房,叶瑾还在昏睡着,林晚陪在她身边。
他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但把叶瑾害成这副模样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晚把她所知道的讲给了傅沉与听,他这才得知叶瑾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给叶家设计了一个无法翻身的圈套,若一步没成功,后果不堪设想,如今计划也只进行了一半而已。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白城的夜依旧繁华落遍,地满欢欣。
病床上的姑娘,睡的安逸,陷入甜梦之中,不愿醒来。
·
“叶小姐,傅少在等你。”
刚走出酒店门口,叶瑾就被傅沉与的助理林鹿给拦住了。
她看向不远处的车子,傅沉与正倚着车身,笑着向她招手。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向他:“傅总,您挺闲啊。”
傅沉与轻笑,对林鹿说道:“你可以下班了。”
之后便给叶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