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定义,仅仅区别于每一个人主观的感受。
所以她无法具体地拟绘出这种好闻的程度给他,可她自己清楚这种程度到了哪一步。
这种无法说不清的纠结感,让她的眉眼不自主地皱了起来。
她的眉不是很浓,是发灰的那种黑,但很细,条条分明,局限在那一小部分上,每一根都很顺从地待在合适的地方上,很漂亮的眉形,不过在那之下,是被白色纱布包裹住了的双眼。
他看不见她的眼,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脸。
沈从越开了口:“你闻到的,应该是我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
她执拗开口:“不是洗衣粉的味道。”
他的言语,染上了明显的笑意:“可我实在想不出,我的身上还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闻喜沉默了下来。
她想到,自己作为一个陌生人,没有办法再去过多地探寻他的气息。
应该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