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绷带的手指用力抓着床单喘了口气,伸直的身体像是条弹起来的鱼一样又落了回去。
“呜,好疼……小鸢,鸢酱……可不可以不做这个……”
克制住条件反射的抬腿动作,太宰抱起旁边的枕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哪怕他撒娇也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阿鸢,碎碎念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委屈。
“真的好疼啊……”
“如果你早一点涂药,现在也不会这么严重。”阿鸢看着太宰抿紧到发白的嘴唇,还是放缓了声音安慰他:“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明明过几天就会自己痊愈的……好吧,这就是欺负、中也的报应吗?但是这报应、来的也太快了吧……”
说完又是浑身一抖,眼睛越发水润起来,连着眼尾都抹开绮丽的水红色。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涂药了,太宰喘着气越发用力地攥紧了身下雪白的床单,忍耐的十分辛苦。
到了最后嘴里翻来覆去只剩下了一句话:“唔、小鸢,我下次、一定会记得去看医生的……”
等阿鸢结束时,太宰已经连头发丝都彻底变得萎靡不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