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奉台侧过身,眼眸轻抬,问询。
温景延尽管心中已十分急躁,但此刻各门派中人即将到达。人多口杂,之后还有事宜需要安置和处理。
他,不能乱。
温景延平复好情绪,按下心中的焦急。
低声开口道:“流桑负气下山走了,只留下书信一封。说此次下山不知何时能回,望师兄谅解。”
温奉台闻言,神色未变。并无多余情绪。眼皮轻抬,淡声道:“随她去罢。”
“师兄!” 温景延情绪微动,攥紧手心,焦灼情绪显而易见。
“景延。”温奉台淡淡睨他一眼,再无多言。
温景延却已明白他的意思,大局为重,他轻叹一声,缓缓道:“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