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
至于绸缎,虽然花色过时,但制成当下最时兴的成衣,仍有销量。
经过半月功夫,绣娘终于将成品按照沈念念的想法做好,沈念念摸着成品感叹,请的绣娘手艺真不错,绣的花纹图样极为精致,一高兴每人打赏了十两银子。
这一高兴便打赏,沈念念的荷包空空,盼望着店铺能够起死回生,生意能好转,能够补贴一下穷困潦倒的她。
继母倒是没很苛刻她,每月按份例发着五两银子,可这哪够她日常花销,嫡妹是继母的亲生女儿,时常拿到自己亲娘的体己,头戴最时兴的发簪头面,耳环手镯,身着当下时兴的衣裳。
她这里什么都没有,继母只做表面功夫,对她极其敷衍。
她摸摸自己的簪花发簪,手上古朴的银镯,身上不知道几年前的碎花裙,感叹比起其他正经的官家女儿,她确实与乡下来的一般无二。
自己的便宜爹最近望着自己长吁短叹,自是说他的门生答应了这门亲事,但何日提亲却推脱不提,他给自己讲了很多大道理,年纪大了,又不长于京城,没读过几年书,找到一户这样的人家不容易。
每当如此,她就顺干子向上爬,哭哭啼啼,爹,女儿没人要,没娘疼,别人家的女儿打扮的光鲜亮丽,我却如此。便宜爹一脸意味深长地望自己,掏出身上十几两银子,她颠了颠,深知不能太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些天从她便宜爹那取来的银子全让她贴进铺子里了,可千万不能让她赔本啊!
望着小二将这些成衣一一在墙壁上挂起来,这样尽可能地方便向客人展示。柜台前分别放置几个敞开的木盒子,每一类制品分别置于不同的盒子中,倒是琳琅满目。
沈念念打量着她近一个月的心血,让铺子盖头换面。
这几日,铺子陆陆续续地有了客人,沈念念望着自己的成果,欣喜不已。
果然她的努力是有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