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目光如炬,她总觉得沈律表情严肃时很吓人,方准备回想,就见沈律湿漉的手轻轻抬了抬沈岁晚小巧的下巴。
开口道:“更白楼的事,岁岁莫不是忘了?”
沈律幽深的眼眸没移开,将沈岁晚慌张的眼神收入眼底。
沈岁晚微微咬了咬唇,那日萧宿分明一直在门外,焉能不知她说得何事?尤其面前这人,定是知晓了还问她。
沈岁晚细微的鼓了鼓粉腮,如实回道:
“岁岁无意发现那更白女竟是姐姐沈琉晚,先前同殿下所说的,岁岁的玉佩被姐姐拿了,那日见她贴身佩戴那不值钱的玉佩,便想着相要,这才起了争执。”
沈律凝眉问道:“你先前可知沈琉晚有预知之能?”
这沈岁晚也奇怪,如实的摇了摇头,确实不知。
“那玉佩何处?”
“还在她手中呢......”
白白打了一架,什么也没寻回,还被沈律和身边的人打笑,想到这,她那粉腮越发鼓了。
沈律看了眼低眼思索的沈岁晚,那玉佩未必无用,既能让更白女贴身带着,自是有好用处了。
但沈律也不大放在心上,自觉一位叛臣之女,翻不起什么花浪。
沈岁晚轻轻拉了拉沈律的臂膀,吞吞吐吐半天才问道:“殿下权势非一般人能比,能否让人探查那玉佩的用处......”
沈律俊眉微挑,面前的姑娘发丝被水濡湿,贴在白皙的颈子上,称得过分白皙,眉眼盈盈的看着,媚态横生。
沈律声音夹了几丝沙哑:“讨好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