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猎人协会的专用飞艇,协会速来是以同事们的感受作为第一参考点。
因此,专门设置的休息室很大,而其中绝大多是协会员工在走来走去。
每个人都在为猎人考试突如其来的暂停忙的焦头烂额,拼命得写着考试策划方案。谁都希望自己的方案被录用,然后让自己的年终奖翻个倍。
没人注意到某张桌子前银发青年和中分小卷毛的对话。
“确实,卡卡西你说的不无道理。犯人之前确实都是有指向性得选择目标,这次宇智波小姐被绑架看上去确实疑点重重。”萨次赞同道。
他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咖啡机旁,接了两杯拿铁咖啡。咖啡机是每个休息室的标配,用来抚慰打工人脆弱的神经。
机器冲的咖啡很快,虽然看上去是速溶,但实际上里面是用咖啡豆磨好的咖啡粉。
萨次选的经典款,伴随着□□饮料的是白色的爱心拉花。
他把一杯咖啡放到卡卡西面前,接过银发青年手上的笔,在“高中老师”四个字上面着重画了个框。
“但我还是觉得想不通,假设宇智波小姐像你说的那样,是故意被绑,她的动机是什么呢?”萨次选择先从最坏的角度去揣摩宇智波鸢。
“我没说她是故意被绑,你不要胡说八道。”卡卡西眼皮也不翻一下,反驳道
“......那你想说什么?”萨次不解得问道,他被卡卡西的话说的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犯人选择她?”
“额,难道说这位宇智波小姐的黑发是染得?犯人发现她其实本质是个金发?”
“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幽默,萨次。”
“啊,谢谢夸奖。”
“并不是在夸你。说点靠谱的想法吧,萨次。我在很认真得和你探讨问题。”
“唔,那这位宇智波小姐,她会念吗?”萨次又问道,“也有可能这个宇智波小姐想做些什么,结果正好我们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实施。”
“应该不会,据我观察,她就是个普通人,不会念。不但没有念能力,体力也差的要命。”卡卡西想起刚刚房间里差点哭晕过去的鸢,叹了口气。
萨次知道这两人第一次碰面是在漫展,但想想卡卡西也不会去观察一个偶遇的人,所以直接PASS掉。
“啊?观察?你什么时候观察的?你救她那会儿?”
他下意识得把卡卡西观察她划在了把人从纺织厂救出来的时候,毕竟英雄救美嘛。他这样想着,然后随口一问。
“不是,是我前面去她房间......”
卡卡西话还没有说完,萨次就放下了咖啡激动地冲了上来,开始用力晃他的肩膀。咖啡杯被放在桌上的时候,杯子里的液体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褐色的饮料和白色的泡沫被溅在了桌子上。
“什么?你去她房间了?好家伙,你还说你俩没一腿。卡卡西,你终于知道近女色了。我要告诉尼特罗会长这个好消息,他一定会感动得哭出来的。”
这么说着,他从怀里拿出手机,打开锁屏,就要给领导发消息。卡卡西见状,伸手就把手机抢了过来。
“不要打岔啊,萨次,你跑题了。”卡卡西不满道。
“再说,只是去个房间而已。豆面人也去了好吧。宇智波鸢被我们从陷阱塔逃出来的犯人绑架,于情于理,我都可以去。再说了,我是去问口供的。”
萨次一脸“装,你再装,我早就看破你了”,配合上他逐渐猥琐起来的眼神,看得卡卡西握紧了拳头,发自内心得想揍上对方一拳。
“嗯嗯嗯,你说的都对。”萨次胡乱得点着头,不用心得说道,其敷衍表现得一览无遗。
“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宇智波鸢?”他又不死心得问了句。
“说了别跑题,你还想不想要我帮你改猎人考试最后一场的策划方案脑洞了。”卡卡西威胁道。
“要的要的,我认真我认真。”
八卦随时可以看,但天大地大,还是KPI最大,萨次选择屈服于卡卡西的魔爪之下。
卡卡西双手抱臂,满脸写着“你说,我在听,说不好你的策划就别要了”的表情。
“那结合公安的信息,宇智波鸢是个普通高中老师。卡卡西你也说了,她身上没有开过念的痕迹。所以我还是坚持刚刚的想法,这个宇智波小姐就是太倒霉了,正好去漫展然后不小心被水果刀狂魔给绑架了。”
“而且一般来说,正常人碰到像这种穷凶极恶的犯人,第一反应是逃跑或者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可能会头铁到去硬碰硬,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所以对比起那些被犯人有指向性选择的受害者,宇智波小姐应该是受到了无妄之灾。”
萨次结合着卡卡西刚刚说的那些信息,硬着头皮说道。终于最后这句话讲到了卡卡西的心坎上。
银发青年开了尊口,慢条斯理道:“没错,萨次你应该还记得吧,之前理伯拉着我们几个去听的犯罪讲课。”
“犯罪者对受害人一般都有着强烈的情感,这些情感大致分成了极端的爱与恨。”
“之前水果刀狂魔都是选择极端的恨,去报复诱骗了他父亲的同样的金发女人。但这次他的情感发生了变化。”
“他选择了极端的爱。因此,这位倒霉的宇智波小姐被选中了。”
萨次:“......”不是,哥们,你这不是很清楚吗?你还想说什么呀?
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兴奋的开口说道。
“额,要不这样,卡卡西你看啊。介于这是我们猎人协会看管犯人不利犯下的错,我们给这位宇智波小姐一些赔偿?也算我们的一点心意。”
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萨次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他抬起眼皮去看自己的同事,谁知根本没有预想的效果。
眼前的卡卡西连眼皮子都没抬,他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本“纯爱天堂”,随意得翻着书页,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疑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