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握着,也不怕握伤了他闺女的手。 忍了忍,终还是没忍住咳了两声。 “咳咳。” 人回神,滢雪意识到父亲正在一旁,欲缩回自的手,嵇堰却是握得更紧,没撒手。 他看向岳父,继而一本正经的道:“长公主只是怀疑东有可能在岳父手上,但不能完全确定,尽管如此,都不会放过岳父。” 戚铭鸿深呼了一息,移开目光看别处,眼不见为净。 半晌后,问道:“圣人待长公主如?” 他身在安州,远离洛阳,对这洛阳之事了解得少。 嵇堰默了两息,才道:“便是这些都能证明是她所为,不会被处。” 戚铭鸿心下一堵。 嵇堰:“不过,虽不会处,但也会夺了她的封号与荣宠。” “而现在,要做的,便是我说的那一个字,等。” 戚铭鸿无言。 他心事重重,也坐不下去了,便起身离开了。 滢雪把父亲送出了屋,阖上房门转回身对上嵇堰沉敛的目光,一时间沉默不语。 嵇堰往长榻里侧挪了挪,侧身对着她,拍了拍长榻外头的位置:“陪我躺一会。” 他横着长臂,意让她躺在臂弯。 滢雪缓步走到榻旁,脱了鞋,背对他躺了下来。 长榻窄小,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嵇堰拉了拉氅,盖了半在她的身上,长臂从上伸过,似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自的怀。 因亲密甚少,那一瞬,她的身体有一些僵硬。 渐渐地,滚滚热意透过衣裳,暖了她整个人。她感觉到了嵇堰的胸膛是如此的宽,温暖,可靠。 她忽然发现自似乎喜欢这种亲密的感觉,让她安心的感觉,身体也渐渐放松了。 抱了一会,道他的用意,滢雪闷声说:“不用安慰我,我只是心头堵得慌,一会好了。” 今日听到的这些,远比她的要牵连更广,更棘手,更凶险。 她原为,只要嵇堰能相帮,于他而言,虽有难度,但也能办成。可现在道他的相帮,会置他于凶险之,她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受着。 嵇堰感受得到她低沉的情绪。 他收了收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埋头到了她的颈窝蹭了蹭,嗅着女幽香,在她耳边低声道:“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你郎君的可靠,这样才不会胡思乱。” 湿热的息伴随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入耳,有些痒,有些心跳加快。 忽然,耳垂处猝不及防传来湿濡的感觉,酥酥,麻麻得让她身蓦然一颤。 意识到是被他含入了口,暴露在外头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羞赧。 “你、你……”她一时间,险些咬了自个的舌尖。 “嘘,莫说话,好好感受。” 滢雪面红得似滴血,紧紧咬着唇瓣。 她感觉到他的吮吻落在了她的耳垂,脖上。 他那手掌轻扯开了她的腰间的系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滢雪扬着纤细的脖,抓住他的手臂,惊颤:“别,你、你伤未好,而且还在这榻……不便。” 嵇堰嗓音低沉沙哑:“不是圆房,只是你……” 他覆在到了她的耳边,缓缓吐出了“欢愉”两个字。 滢雪杏眸圆睁,惊赧。 偏生造成她如此的人还问:“怕吗,或是怕我吗?” 怕吗? 她总觉得她是怕的。 但好似在不不觉间,她身体先她的心境先接受了他的存在。 她松开了他的手臂,踏出了一步,小声的回应“不怕。” 嵇堰沉声一笑,把她抱得更紧:“那便信我。” 小半个时辰后。 尽管要卧榻休养的嵇堰,却还是起来了。他站在盥洗架前,拿着湿帕擦拭着骨节分明的长指,幽暗的目光落在长榻上。 落在那羞赧得用他氅蒙头的滢雪身上,唇角微勾。 滢雪羞耻得无复加,便是假装,现在也做不到镇定自若的面对嵇堰,是躲在了氅之下。 身体依旧残留着他带来的绵长悸颤,让人上瘾,让人羞耻。 更让人短暂的忘却了所有的愁思,既紧张刺激。 或许道她对那些事情有阴影,所嵇堰循序渐进,手下的动作与他这个人,他刚硬的性全然不一样,温柔细致得。 这样的嵇堰,不会让人害怕,却是让人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