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瞧不出什么来,要么是地图不对,要么是梁将军并无他意。”
“兆年啊,这是当了将军,有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怎么说一半藏一半的,太不厚道了吧。”
端兆年一顿胡诌,她说:“嗯,说一半留一半,这么明显的调情,陆将军难道听不出来?”
陆汀白勾着唇角,似笑非笑,他说:“这还真听不出来,你这情调得还是太含蓄了,我只听出了另一番心机。”
端兆年垂着眸,尽显失落,“那可真是遗憾了,陆将军玩得花,我费劲心思也不及你的三分。罢了,是我道行太浅了。”端兆年淡了先前伪装,一脸稀松平常,“你同梁将军不是朋友么?怎么还怀疑猜忌她?”
“还真是小孩心性,”陆汀白一种长辈的姿态抬手摸了摸端兆年的头,“有一种朋友,是相惜相忌的,与其说是朋友,我们更像是盟友,可敌可友。你看这地图,梁时沅给我的,再看这张,我从宫里搞来的,你发现什么了吗?”
端兆年眼睛跟随着地图上的标记一路由南至北,最后锁定在定泉附近的溏陵,“梁将军此次特意求要了溏陵,这证明她很重视溏陵这个地方,又怎会大意到将它从地图上抹去,只能说她是故意的,她不想让你注意到溏陵这个地方,恐怕是怕被你看出什么端倪,”端兆年指着地图上的溏陵,“这个地方有门道,而且还很深。”
至于其中暗含着什么玄机,端兆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