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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难题(2 / 3)

你这么帅的人,当然怕你不见了啊。”

“放心,时间还长,最少也要两年。”

“那你之前是那个学校的?”

“UCL。”

“英国的!”这个郑弥是真没想到,“你中国话说得很正,我还以为你生活在中国。”

陈亘咀嚼的动作放慢,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意思:“高中之前在。”

“那你……”

他出声,又拉起了那道界限:“好了,今日的问答环节到此为止。”

“OKOK。你吃,你吃。”郑弥消停了三秒,脑子里的求知欲根本就压不住,“我……”

陈亘咬着豆干侧头,直白地刮她一眼。

郑弥捂着嘴巴:“我不问了,不问了,你吃你吃,多吃点啊,别饿着了。”

郑弥说完就靠在了身后的墙上,这个时间点里P大的人基本上都有课,就算没课也不会有人声会出现在图书馆里,本就空寂的大厅除了空气在流动,似乎任何都开始索然无味。

陈亘拿着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粒,干巴巴地嚼着嘴里的豆干,他本身就不喜欢吃早餐。对于陈亘来说,食物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只是为了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待着,少一顿多一顿并没有什么区别,好不好吃也一样。

在英国的时候他经常连续几天不眠不休,把自己扑在剧本和拍摄上,吴聿说他说的没错。

他对世界都不怎么感兴趣、欲望极低,没什么朋友,不喜欢人多,除了必要的时候,基本上他都是一个人闷在这世界上的一处犄角旮旯里。

所以他也总是把自己活成一个房间,关闭了所有的门窗,就算偶尔打开,也要竖起一些木刺,而门外的人都只是路过,不敢靠近,最多也不过是因为外表的美丽而停驻几秒。

然而,对于陈亘,郑弥始终是一个例外,一个神奇的、害怕的又无法抗拒的意外访客。

就如此刻,他在觉得世界无趣时,她就这么刚刚好地发出了声音。

“噗,”郑弥突然笑出声,思维跳跃走,“我感觉我刚刚那语气跟哄儿子一样。”

陈亘听见她的笑声,并不觉得吵闹,反而舒服、沸腾、鲜活,好像他的那间房门并不是只有人路过,也有人带笑轻手扣门。

陈亘的声音都有些雀跃,表情却还是那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哄儿子是这语气?”

“应该差不多吧,不知道其他父母怎么哄,反正我爸妈从小就这样。我也是这样哄我儿子的。”

“你有儿子了?”陈亘都没怎么惊讶,只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郑弥分享欲又上来:“有啊,都四岁多了。”

陈亘听着她的玩笑,配着豆皮下嘴,陪她打着车轱辘话:“是吗?那孩子爸爸是谁?”

哪知,郑弥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陈亘:“什么孩子爸爸?我说的是我家的猫!”

他难得被噎住,咽下嘴里豆皮,还是那副嘴硬的样子:“嗯,猫好,挺好的。”

郑弥看着他这胡言乱语的模样真是不厚道的笑了:“陈亘,难得看你这样啊。”

陈亘完全摆烂,嚼着软糯糯的米粒,顺嘴就说出口:“你说怎么就怎么吧,反正我也没被人哄过。”

这人,怎么还撒娇啊!

郑弥揉了揉陈亘那撮柔软的卷毛,跟哄小孩似的:“那我以后多哄哄你啊,陈谷雨。”

陈亘呆住,刚放进嘴里的筷子都没来得及抽出来,直接被叼在嘴边。

她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占我便宜?!

后脑勺的汗毛竖起,温度滚烫的像是他心口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上蹿下跳的,他撇开眼,拿下筷子,跟只炸毛的猫似的,故作镇定地教育人:“哄就哄,好好说话,你一女孩儿,动什么手啊?还改名儿?”

“行行行,抱歉抱歉。”郑弥是觉得他越来越像了,“我家的猫是只美短加白,它就叫谷雨,我觉得你和它真挺像的。”

“啧……”

“放心放心,这个比喻可不是贬义,我家谷雨在我们家是最受宠的那个,它长得很漂亮的。”郑弥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里分栏署名谷雨的那栏,“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照片上是只黑白纹横穿的美短,两耳竖立歪着脑袋,顶着那双漂亮的蓝瞳,抬起一只粉嫩嫩的小爪子,呆茫地扒拉着前面的逗猫棒。

陈亘见过这只猫,在郑弥的朋友圈里,如她所说,她朋友圈里的关于猫的内容都是争宠。

他点头附议,“是挺好看的,”又抬眼反问,“但咱俩能熟到起昵称那步?”

郑弥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他的态度转变这么快,她摆摆手继续讲着:“哎,讲这个干嘛?咱俩这么有缘,偶遇了那么多次也就算了,现在还进了同一堂课,以后应该会经常见面。”她说着又捣鼓着手机,搜出今年地球的总人数递给陈亘,企图用道理说服他,“那你看,在现在八十几亿人的世界里,我们两个能拥有八十几亿之一的缘分,是不是更应该好好珍惜?”

郑弥说完,停了一秒,看着对面悠闲懒散嚼着豆皮的陈亘,又连忙降低要求,“就算你不想和我当朋友,那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也行啊。”

陈亘盯着郑弥那双湿漉漉的、黑亮的双眼,眼里的情感真挚,像一蛊绿意盎然的玻璃盅,呈着漫漫春色溶解木刺。

我都这样说了,你怎么还能有理由?

郑弥,你不要太喜欢我了!

陈亘开了瓶水,顺着喝水的动作把视线移走,抓了下被发丝磨红的耳垂,装作平常样:“郑立春,你真的很能说,真不亏是文学系第一。”

瓶盖还捏在他手心里,凸起的环圈磨得手心肉酥麻,好像他竖起的那木刺都是摆设。

郑弥诧异,圆溜溜的眼睛睁大,压低声音惊喜,“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她想起新发的朋友圈,兴奋道,“你看我朋友圈了?!!还有,郑立春又是什么意思?不会因为我是立春的生日吧?”

陈亘的偷窥被抓包,耳垂是逐渐可见的显红,他无奈抱怨:“你问题好多啊。”

“那你一个一个慢慢来,我都听。”郑弥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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