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确实在高专学过一些咒术方面的知识,但是要分辨出诅咒还是有点困难的,毕竟她既不是咒术师,也没有五条悟那双独特的眼睛。
那么问题来了。
现在她为什么会在本丸里,并且还是以男性的形态醒来?
她撑着下巴思考了三秒然后垂下头。
这果然是噩梦吧,肯定是起猛了,出现了幻觉!她现在就躺下再睡一会!
就在她准备实施这个想法的时候门外有人出现,对方敲了敲门:“鹤丸,你起来了吗?”
她犹豫了下还是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黑发的男人微笑着看着她:“怎么这样看着我,是还没睡醒吗?”
“小光?”
“嗯?”
戴着黑色眼罩的男人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她,似乎在好奇她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
她很快就回过神,试图套话:“可能是吧,小光你找我什么事?”
不管如何都得要搜集信息。
“花砾大人有任务命令我们出战。”烛台切光忠目光温和,那双金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疏离的陌生感:“你的身体还好吗?不行的话我和花砾大人说一下换成其他人也可以。”
花砾?
那又是哪位审神者啊…… 她满头问号却又不敢将疑惑的神情表现出来。
织田作接手的本丸前前后后经历了不少的审神者,她默默记下了[花砾]这和名字准备回去再去问下狐之助。
她摸了摸下巴:“没事,不用换。”
烛台切光忠理解的点头,但还是关心地又补充道:“嗯,不要太勉强自己,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
她倚在门上静静看着烛台切离去。
对方有思想,会思考,对话没有异常,行动也很正常,看来似乎并不是冒牌货。至于这个本丸的问题倒是一眼就能看出问题,因为最大的问题就在八重樱上面。
她的目光越过走廊望向那棵绽放出花朵的八重樱。
这棵树,至少在她的记忆里并不是这样。
说到底八重樱的状况不止是象征着本丸的好坏,也象征着审神者与付丧神之间相处的关系是否亲切,越是被付丧神喜爱尊重的,八重樱也能通过开花的程度来区分。
“鹤丸,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有人在走廊边上喊道。
她收回目光有些惊讶地看着出现在面前的男人:“膝丸?”
薄绿色头发的付丧神挑眉,朝她这边走来:“果然和光忠说的一样,你这个状态真的能出征吗?”
“我能有什么事情。”
“……”
膝丸盯着她紧紧皱眉。
鹤丸奇怪的反问:“怎么了?”
这位弟弟丸表情有点迷茫,他移开视线有些迟疑:“不…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明明付丧神都是男性,可是膝丸竟然在刚才产生了奇怪的想法,他看着自己的同伴觉得鹤丸不应该是个男人反而应该是刀剑女士。
膝丸说话的声音很小只能模糊听到几个字眼,鹤丸没听清自然想靠上前。
她脚步刚迈出一步,膝丸就如临大敌的向后撤开。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睁大带着几分闪烁不明的光泽,他扭过头,薄绿色的短发根本遮不住那烧起来的耳朵:“总,总之你要是没问题等下就去传送阵那,我先走了!”
鹤丸:?
怎么感觉这个弟弟丸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