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尽心进献之物,何来粗鄙一说?初月姑姑,还不快快将初礼扶起来?”
说完这话,宗熙将手中香囊递到轻语面前:“魔后替孤佩戴上吧。”
轻语此刻装作面无表情,心中却十分难受,但是她还是乖顺的从宗熙手中接过香囊,替宗熙系在腰间。眼看宗熙黑色袍衫之间,红色香囊轻微随着宗熙的动作轻微摆动,轻语只觉得无比刺眼。
初礼与初月二人眼看宗熙如此举动,大喜过望。魔君如此驳魔后颜面,间接力挺初礼,不就是间接说明魔君并不厌烦初礼,说不定还心有好感。如此一来,她们心中期望,岂不更容易达成?
初礼此刻有些得意忘形,脸上情不自禁挂上笑容,还是初月姑姑更为老练,悄悄为她遮掩,并暗中示意她装昏,好不容易理解了姑姑的意思,初礼一下子昏倒在了初月姑姑的怀中,装作人事不省的模样。
初月姑姑赶忙大声呼救:“不好了,初礼昏过去了!”
轻语下意识想去帮忙搀扶,却被初月姑姑冷语制止:“魔后千金之躯,怎敢劳您大驾。”
宗熙实在是厌恶至极,又不得不顺着她们的戏演下去,趁着此事还没闹得人尽皆知,赶忙出言安排:“既然她昏过去了,就让她在姑姑您的住处好生修养,待身体痊愈了再回府吧。”
眼看初月姑姑竟然装作扶不住初礼,抬眼向宗熙求助,想让他亲自将初礼抱到她的住处中。
轻语不是不懂初月姑姑的小伎俩,明明是魔界老人,一个微弱法术便能解决的事情,何故非得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让宗熙亲自抱这个初礼,送她这一程呢?
宗熙亦是烦不胜烦,抬手示意身边两个护卫帮着初月姑姑将初礼送回去,眼看着初月姑姑未能达成计谋,露出一副失落模样,似乎还要尝试。
宗熙赶紧堵住她的话头:“孤会着人请医师为她察看,定会保她安全无虞。姑姑近日也不必来魔后身边伺候,安心伺候初礼姑娘吧。”
眼看魔君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初月姑姑终于闭上了嘴,不敢再使手段,回了句“谢魔君恩典”,便施施然的离开了寝殿。
轻语早就负气坐在桌前,手中紧紧攥着那个破烂的香囊不肯松手,似乎与它有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