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一切还是得靠他自己。”
“大人您的意思,这又是金蝉脱壳?”
“昨夜其余三方势力,有两方归属朝廷,一方为宰相座下门客,一方似乎是皇宫内部势力。所以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方便直接露面。而他们又都很清楚,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谭文显,所以自然认为他不可能逃出生天。”
黑袍人把铜钱递给杀佰:“你说有没有可能,在谭文显的马车到府邸的那一刻,下来的,就已经不是他了?”
江楚静静等着,等着府邸外的马车都走了个干净,唯独剩下一辆普通马车,还停在那一动不动。就真像是谭文显已经借着别人的马车逃脱那样,自己的马车留在了这里。
但江楚很确定,这辆马车,就是最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