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不尴尬,只是摸着鼻尖傻笑。
周子舒对叶沅打了声招呼,对着温客行哼哼两声,甩开他的手,径直坐在凉亭,拿起酒壶就要灌,却被叶沅伸手夺走。
叶沅起身切过周子舒脉搏,说道:“明天开始,我便要为你调理经脉,等药材一到就起钉疗伤。所以这酒,你就不要碰了。”
温客行闻言十分高兴,连连谢过叶沅。
周子舒高兴之余,又苦了一张脸,试图同叶沅讨价还价:“叶前辈,这酒……能不能少喝?”要无酒不欢的周子舒戒酒,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叶沅果断摇头,端的是一副义正词严:“你伤不好治,必须戒酒,一滴都不行。”
周子舒的精气神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只道称是。
“还有,不仅要戒酒,”叶沅想到了什么,话是对着周子舒,眼睛则是盯着温客行的,咬牙切齿,“还有戒色,一次都不可以。”
这小院里不开心的人,又添了一个温客行。
叶沅看着蔫耷耷的周子舒,还有提不起精神的温客行,心里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面上浮现起得逞又舒心的笑容。
“我要吃杏仁,还有栗子。”叶沅心情颇好地支使起叶白衣,叶白衣也任劳任怨地为她挑起了坚果。
就在这个微风徐徐的下午,这座小院只有两个开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