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确保自己不会死在他们手里。”
“倘若还有第五人呢？”方轻轻问。
“我打探过，这种邪术，最高上限四个人。一旦共生，无法去除。”
“你没有把握，在杀掉他们三个人后，半个时辰内找到另一个人。他必然就在这个客栈里。”
“如果我能做到，就不会带你来这里。他们武力很高，重生之后恢复如初，我支撑不了杀他们第二轮。一旦召集太多教众反而容易被他们知道。目前也已经没有可供查探的女弟子。他们警惕心强，你现在内力尽失，正是最好的人选。”
停隔许久，方轻轻问：“你是什么时候被他看中的？”
鹿乘脑海中浮现出年少时，他带着金项圈跟同伴在巷尾踏花游玩，那日是爷爷寿辰，大摆善宴，整个城中热闹非凡，见一老者还以为他是乞丐呢，主动施舍了包子和铜钱，那老者咧牙一笑，双目忽地发出犹如死神般贪攫的目光。
“九岁。”
“如若我找到了，如何通知你？”
“你不是有张渺的寻路鼠，这一路你都在跟它们交流。想必它们已经在这里。”
方轻轻心想：果然瞒不过他。
鹿乘从腰带中取出一柄手指大小的断刃：“这种邪术互为镜像。即必定两人有武功，两人没有武功。你找到第四个人后杀掉他，再杀掉那个小儿子。我会同时杀了父亲和大儿子。”
“他们父子喜欢听江湖事，再拿得财宝。必须让每个被抓之人开口才行。我若一直假装昏迷，他们会至少应等上三日。”
“三日就是我的期限？”
“你可以这么理解。另外，你要是做不到，我会逃走。我们未来的对手，会比这四个人还要强大、可怖。我和这四个人，包括右护法，都是他教出来的，但我们的武功路数完全不同。”
方轻轻接过。
剑刃很薄像是一面镜子。
指腹轻微抚触：恐惧、尖锐和战栗。
忽地，鹿乘提起警觉：“人已经来了。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