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确实瞧不上,这少年俊秀非凡,可喜鹊都已经是方轻轻的贴身丫鬟,老爷高兴起来还会赏她许多玩意,连管事都会卖她三分薄面,马奴地位低,此人又据说父母双亡逃难而来才签的卖身契,再如何也不能嫁给如此之人……
“小姐,奴婢谁也不嫁,奴婢只想勤勤恳恳伺候小姐一辈子。”喜鹊头都埋到地上。
方轻轻笑了笑,漫不经心地用指甲剥剥鞭子。
鹿乘勾起唇角:这位方小姐,正在玩弄她的婢女。她早就知道前因后果如何,是在一下一下不着防地割刀,待人松懈割一刀,待人松懈又割一刀,把她这小婢女吓得面如土色。
“行,你起来吧。”方轻轻玩够了,似要放过她,往前欲走。
“小姐,我有一事想要单独向您禀报。”鹿乘突然出声。
刚打算站起来的喜鹊双腿软得又跪了下去,双手撑在地面:该不会,该不会,这个马奴是要说撞见她和表少爷私会的事了吧?喜鹊抖擞得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重量,被风吹得软绵绵。
这幅景象自然没逃过方轻轻,不过这会儿她注意力在对面的男子身上。
鹿乘说:“关于柳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