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哭出来,还是尽力忍住了,“娘娘如今,对奴婢可有厌恶之心了?”
她问的小心翼翼,极怕得到那个肯定的回答。
齐芙脸上怒气减了几分,还是不忍对她太过苛责,“说什么胡话?何来厌恶,不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即便她是魏杞泽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手眼,可前世五年,她的确给足了自己温暖。甚至在自己死前,是她冲破帝王之令,从人群中冲出来,跑到自己跟前的。
她对自己的好,是那样真切,无论是前世,还是重生这一回。况且,若她真的事事都报给魏杞泽,那自己与王之,早就死了多回了。
“文竹,你切莫多想,”齐芙记着她的好,缓了语气神色去宽慰她,“我若当真因此对你心生怨怪,又如何值得你拼死替我守口呢?”
烛火的影子从木匣上掠过,如水波一般,漾出令人心绪稍缓的涟漪。文竹得了能让自己释然的回答,终于能坦然笑着,双手将木匣推到齐芙面前。
“娘娘可否帮奴婢,将此物交给白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