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齐芙恍惚看见,有那么一瞬间,文竹的眼神,似乎与魏杞泽的眼神对上了。
对上了......
心头一震,齐芙想再看一眼,却见二人之间毫无异状发生。文竹只是低头整理茶盏,撤了瓷盏托,福身退到门外,轻手轻脚关了殿门。而魏杞泽,他的眼神始终落在自己脸上,似乎从未移动过。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齐芙如此自我解释着:文竹最懂规矩,不会无召面朝帝王的。
“芙儿,”再度安静的内殿中,魏杞泽伸手挥了一缕浓白茶烟,脸上带了些笑意:“齐恒中若真这般忠君,当初,便不会一而再将你藏在家中了。”
笑容僵在脸上,眉心有如细线抽跳。齐芙稳住心神,克制汹涌恨意不要跃出胸腔,尽力平静笑道:“陛下说笑了,父亲哪有这样大的胆子?臣妾不过是自小便体弱多病,父亲当初并未说谎。”
“是吗?”
魏杞泽低头向她,越来越近的距离中,双唇已碰到齐芙额头。温热与寒凉相碰,让两人都不禁生出一阵瑟缩。
“芙儿是如何体弱的,让朕看看?”
魏杞泽的唇贴着齐芙的脸往下,说话之时气声很重,言辞囫囵不清,带着极重的暧昧与压迫,骇得齐芙浑身僵住,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魏杞泽还在继续,双唇已落在她鼻尖,粗重呼吸尽数喷在齐芙脸上,犹如索命的鬼气一般。
僵硬无适中,齐芙听见他说:“朕倒想看看,你弱起来,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