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只是齐芙不知道,在她闭眼之时,身后的文竹骤然换了脸色。方才还平静的一张脸,顿时爬满惊魂后怕。
文竹强压下指尖颤动,摘下齐芙发髻上的步摇,可却在恍神的一瞬,想起白日在司礼监所受的一切。
那些本以为可以隐去的不白,本以为只要足够忠心便会被谅解的旧事,本以为已经开始弥补的的一切,都在司礼监公厅大堂上,在司礼监掌印太监黄海寿一声声质问中现出原形。
原来只错一步,也算是步步都错了。
延庆宫今日之事,齐芙并未告诉王之。他忙着校事司的事,已抽不开身,又是连着好几日,都不得空来延庆宫见齐芙。
这夜,夜空澄净,春风正好,已到了魏杞泽离宫的第十二日。
王之从高墙跃下,轻羽一般落到地上,无声无息。
齐芙警惕看向四周,拽着他藏进假山阴影中。
“文竹说司礼监加强各处守卫了,你此时来找我,不怕被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