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的,女人身上一点瑕疵就要被翻来覆去挖出来,骂全家那种骂,我还被骂过花瓶和废物,”她哭的稀里哗啦,“但凡有点成就,就被说是□□和出卖身体上位的。”
“有没有搞错,难道女人不能靠自己本事赚钱吗?女人没有能力和野心来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吗,我们不需要男人来证明自己。”
“别以为微草二营骂我的话我觉察不到,”她和方士谦说过,“那种眼神很恶心。”
方士谦非常无奈,“是我们的错。”
“如果还没有退役,我是可以管的。”
“可是王杰希不想管。”
“他呢……怎么说吧,过于理性和过于懒,这家伙伤过很多人的心了,这样,你来我们微草,肯定会被捧上天的。”
“我有毛病啊?被人骂成这样还要舔着脸过去继续被骂?我是个M?”
“知道你很气,抱歉,我无能为力。”
“但是我可以打你!”
“好好好,你打你打……微草的风气在我没退役之前还不是这样的……”
“那这样,你当队长,王杰希给你当副手。”
“啊?”
“现在,立刻,说你要复出!”
气的火冒三丈了。
方士谦知道是气话,只能顺顺毛。
“好好好,说实话,我是感觉在管理方面,我确实比王杰希出色。”
“说你是废物?”韩文清马上反应。
“呜哇哇哇哇哇哇!”她哭的过于投入了,压根没听到他的声音。
“你不是废物。”
笨拙的青年想了想,拍拍她的头。
“哇!你打我!!!”
小脸更皱巴,眼泪不要钱似的乱撒。
“……啧。”
“不喜欢这种态度!为什么我要和你好声好气的说话,还得看你脸色行动!!!”
“摆着黑脸给谁看啊!!!”
“不是,”纳闷了下手劲有这么大的韩文清说,“就是这样的,没有针对你。”
“倒不如说期待值过高了。”
“嗯……”他掏出来一块奶糖,他没哄过女生,办法大概就是这样吧,“大白兔,吃不吃?”
“不要!!!”
过了一会,她又开始哇哇大哭,“我连个奶糖都吃不上……”
“唔?”
韩文清总算知道为什么叶修和苏沐秋对她有这么大的耐心了。
因为明明很想吃,嘴上说不要,等你真不给就生气,反正就是被无端指责的。
都是等人喂。
“有点吵?”
干脆塞她嘴里。
“你嫌我吵?!”
“是事实。”
“那我更吵你!”
“随便。”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好可恶!”
“嗯。”
“懦弱不是缺点。”相反的,“你很……”
“嗯,好。”
“?你被调包了吧,之前的韩文清哪里去了!!!???”
韩文清揉了揉眉心,“我不是不会夸奖。”
奶糖味还在嘴里蔓延,她吸吸糖块。
“对你有误会,也道歉了。”
“什么时候?道歉?”
“刚才。”
“我没听到!”
“重复一遍!”
“……”韩文清看她不哭了,给她一张纸巾,“要我帮你擦脸吗?”
“不要!糟老爷们,会搓破我的脸的!我皮肤和娇嫩的!”
“好吧。那你自己擦。”
“噢。”
擦擦眼泪,吸吸鼻子,她嘴里还在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刚见面的时候对人爱搭不理的。”
“嗯,因为误会。”
“啊?”
韩文清低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道:“小时候,大概你年纪太小了。没有映像是正常的。”
“啊?”
“你救了个人。”
“哈?!!”
“但是你差点自己搭进去了。”
“我很不赞同这种做法。”
对于父亲是警员的韩文清来说,匡扶正义,拔除黑暗,安抚被害者,对罪犯严惩不贷,维护法律的尊严,是他从小到大,每天都在遇到的。
耳语目染下,韩文清自小就有很强的正义感。
他最讨厌,自愿放弃自己生命的人。
更不用说,不珍惜自己生命,自我伤害,为了救人差点失去性命的人。
社会会对他们进行表彰,但是人没了,家属会永远陷在悲痛里。
“我遇到过很多牺牲自己的警员,前几天还笑眯眯和我打招呼,过几天就变成黑白相片了。选择轻生的人,前者是……怎么说,人们好像把警员的付出当做是理所当然的,人民有难,我们当然要出手,如果一个警员在危难关头挺身而出,牺牲自己,救了其他人,大家都很感激。”
“每年都有许多警员付出了生命,还有隐姓埋名的那些缉/毒警,连名字都不能刻在石头上的无名英雄。”
“啊,我懂。”
“就痛心疾首吧?”
“有许多警员家庭,是三代都当过警察的,所以每当一个封存的警号重见天日时……”
当一名警察因公殉职时,他的警号也会随之封存。这些警号封存之后,只有一种方法能够重新激活。那就是传承,若英烈的血脉后辈长大也成为警察,经过申请,就能够把这些承载着特殊意义的警号佩戴于自己胸前。
“我小时候,父亲还问过我,说我愿意长大以后当警察吗?”
韩文清那个时候是这么回答的:“应该有比生命更加珍贵的东西,但是我找不到。”
“那就不着急,长大了再说。”
韩父没有选择讲一些大道理,他明白,大道理对孩子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