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部落每家每户都点燃了篝火,到处都张灯结彩,喜庆的气氛在部落里愈发的浓厚。族人们穿着正式,各个人的脸上面带着喜庆,手牵手围着篝火狂欢。
老族长脸上更是挂满了笑意,接受着族人们美好的祝福。
元号一个人拿着酒杯树底下闷头喝着,看着四周欢闹的人群,顿时感觉鼻尖酸胀,一股气流涌上了眼眶。
这酒,真呛。
应连城守着床上昏迷的萧君墨,暖着那双冰凉的双手“尘风,再去拿套被褥!把屋内的火再给我点大些。”
屋里的火盆已经放了许多,木碳被烧得通红,正常人在里面都会被热出来。在这个季节,冬季的棉被就少的可怜……看着昏迷不醒的萧君墨,尘风还是出去了。
应连城将萧君墨捂得严实,一双冰凉的手仍旧没有任何起色。应连城已经被身旁的火盆烤得大汗淋漓,萧君墨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寒毒发作使他的皮肤薄如蝉翼,身体上的每处血管都清晰可见。萧君墨紧握着手里的那一丝温度,害怕他在指尖划走“别走……别走……”
应连城轻抚着萧君墨因为痛苦而紧皱的峨眉,“阿墨,我不走,哪也不会去。”应连城红着眼眶,刚才部落的巫医来过了,萧君墨身体并未被毒虫侵蚀过,大抵是寒毒发作,身体散发出来的寒气让那些虫子都不敢靠近……至于寒毒,他们也无能为力。
这时一群羌族人走了进来,有手里拿着红灯笼,有端着红绸的。
阿泽看着仍然一身素衣的应连城焦急了起来,说着一口磕碜的汉话“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新郎还没有换喜服啊?”阿泽回头问身后的喜娘“喜服还没送来?”喜娘急忙解释道“很早我就送来了。”阿泽走进去,看着四周都燃烧的火盆,热得让人窒息。看着旁边桌上摆放的喜服,硬着热气走近应连城
“殿下,要换衣服了。不然误了吉时,老族长怪罪下来,小的交不了差。”应连城看着床上的萧君墨,一言不发……这让阿泽一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们把东西放下吧,殿下等会儿就换上了。”此时,抱着冬被的尘风走了进来。应连城二话不说,就将尘风怀里的棉被仔细地为萧君墨盖上。
阿泽听到尘风说的话,赶紧地把东西放下,给众人使了个眼色,便退下了。
“阿泽哥,那里面像个烤炉一样。在不出来,俺们就要被烤熟了……”
“谁不是呢。你别说,那床上躺着的人长得可真漂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殿下的媳妇呢!”其中一个胖子笑呵呵的说道。阿泽连忙瞪了一眼“说话小心一点,不要被别人听见了!”
“阿泽哥,你看那殿下焦急的劲。可不像我们部落的阿黑一样。阿黑媳妇难产的时候,焦急的样子跟现在的殿下一样。”
尘风拿起桌上的喜服,走到应连城的身边“殿下,吉时就要到了。萧公子这里,有我守着,殿下尽管放心。”应连城听着尘风的话,起身拿起了他手里的喜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无论发生何事,你定要守阿墨安全!”
“是!属下遵命!”元号拿着手里的空酒壶不知不觉走到了羌无的门前。里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小公主,你真好看!”纳塔发自内心的称赞着。
羌无看着铜镜里华丽的妆容,三千青丝被发呆束起,换上了他们羌族特有的民族喜服。喜娘从看见羌无的那一刻,就开心的合不拢嘴,这是她做喜事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新娘子。
“小公主,你今天开心吗?”纳塔欣喜地问着。
羌无至今都想象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嫁给应连城。一想到今夜过后,她便是应连城的妻子,丹唇逐笑,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
“开心。”
“小公主开心,纳塔也很开心。”喜娘也开心地应和着“殿下一表人才,与我们小公主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古英雄配美人,这是一桩美满的姻缘呐~”
元号见听着里面笑声连连,还是没有踏入的勇气……扔掉了手里的酒壶便离开了。
外面传来的响声,让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纳塔打开门,除了碎了一地上的酒壶,什么也没见着。
“纳塔,外面发生什么事了?”羌无担心地问着。
“小公主,没事。估计是哪个仆人打碎了酒壶。”羌无听着也未觉得奇怪。
外面此时鞭炮声,敲锣打鼓声,声声入耳,越来越近。喜娘着急地给羌无盖上了鲜红的头纱,口里催促着“快快快,吉时到了。”
羌无想着马上就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让她紧张地揪着手里的喜帕。
伴随着一声声的祝福声,她被人掺扶着进了大堂。直到一双她看见地上一双黑色的长靴出现,这才停了下来。元号拿着手里的空酒壶不知不觉走到了羌无的门前。里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小公主,你真好看!”纳塔发自内心的称赞着。
羌无看着铜镜里华丽的妆容,三千青丝被发呆束起,换上了他们羌族特有的民族喜服。喜娘从看见羌无的那一刻,就开心的合不拢嘴,这是她做喜事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新娘子。
“小公主,你今天开心吗?”纳塔欣喜地问着。
羌无至今都想象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嫁给应连城。一想到今夜过后,她便是应连城的妻子,丹唇逐笑,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
“开心。”
“小公主开心,纳塔也很开心。”喜娘也开心地应和着“殿下一表人才,与我们小公主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古英雄配美人,这是一桩美满的姻缘呐~”
元号见听着里面笑声连连,还是没有踏入的勇气……扔掉了手里的酒壶便离开了。
外面传来的响声,让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纳塔打开门,除了碎了一地上的酒壶,什么也没见着。
“纳塔,外面发生什么事了?”羌无担心地问着。
“小公主,没事。估计是哪个仆人打碎了酒壶。”羌无听着也未觉得奇怪。
外面此时鞭炮声,敲锣打鼓声,声声入耳,越来越近。喜娘着急地给羌无盖上了鲜红的头纱,口里催促着“快快快,吉时到了。”
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