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观察着蓝染身上穿着的羽织,越看越眼‘热’。
放在每次看着羽织,尾巴就反射条件的犯疼。
前任五番队队长,还有身后是[一]的老头子以及披着[八]的吊儿郎当大叔,差点把误入瀞灵廷的沢田花玲给做成狐狸烤肉串,每每看着羽织都有些许不适。
顿了顿,她朝着一旁叹了声气。
扭捏到眼神都飘忽起来不敢直视蓝染,难得的在胸前玩起了‘对手指’。
“怎么了。”
难得看到沢田花玲这幅模样,蓝染惣右介放缓声音,先扶着她站起来。
坐在对话总是不方便的,挥手从水面升起两个相对的椅子,还贴心将一个设为圆形没有背靠的凳子,方便沢田花玲的尾巴搁放。
“……。”
怎么看都有些难以启齿,她垂着头,坐在圆凳上抱着尾巴像抱抱枕,拔着狐狸毛。
蓝染惣右介不会催问,他很有耐心。
如他外表展现的随和与温柔,棕色双瞳里全是专注,关切的意思。
整件事是沢田花玲觉得难以启齿的程度,默默地抱着尾巴往上挡住脸,仅仅露出光明灿烂的眼睛,闷着声将自己不小心触碰家族诅咒的事,模模糊糊地表述一遍。
省略掉关于‘初吻’的部分,只说了家族里流传着与人类接触会变成狐狸的诅咒。
蓝染惣右介意外的重复道:“诅咒?”
低垂眼眸有些难为,轻皱眉头,细细思索过后又说:“真是奇怪的诅咒,这种诅咒缘何而起,花玲是否知晓。”
银白月色下,苍蓝色的眼瞳熠熠闪光。
沢田花玲有些后知后觉的难为情,尤其是依然能够清晰的回忆起双唇的温热,被甜丝丝的味道环绕着,一向对甜食需求不高的一反常态,竟想试试草莓、奶油味的大福。
五条先生。
身上的味道……。
陷入奇怪思维中,沢田花玲认定她只是一时对食物兴起。
未得到回复,蓝染惣右介抬头看去,发现少女抱着尾巴的动作拘束又不安,正一个劲的薅着自己的狐狸毛。
她脸颊浮现出仿佛涂了胭脂的粉,这实在是扎眼了。
他的目色不禁幽暗起来,询问的语调有所压低:“花玲?”
“嗯!老师。”
“刚才在想什么”
沢田花玲不加思索的回复道:“大福。”
蓝染惣右介,面露疑惑:“大福?”
一个劲地猛点头。
对上蓝染关切的眼神,脸颊的温度有些下降,沢田花玲轻咳着转移话题,“老师之前是在说什么……。”
果然没有听到他的问话,看来诅咒的事情应该还有内情。
蓝染惣右介微笑着摇头,像是拿她没有办法似的,眼神与语气里皆是对少女的宠溺:“自然是关于你说的诅咒,一般来说诅咒必会有起源以及发动条件。”
他先是端详一阵沢田花玲如今的样貌。
“记得之前你落入瀞灵廷被十三番队通缉,闯入真央灵术学院,仅有一股尾巴,如今这幅模样是受到诅咒影响?”
听蓝染提起真央灵术学院,自己的吃喝住都是靠着对方。
回忆起那段艰难的日子,老师日日吃豆腐类制品,将富有营养的鸡蛋全部让给她。
沢田花玲内疚啊。
老师如此关怀于我,她却扭扭捏捏的不成样。
尽管亲吻诅咒,说起来是有些羞涩。
但来寻蓝染就是打着能解除诅咒的想法,外公的路暂时不能走,能信赖又有希望的就只剩他了。
摒除不知从何而起,在心里角落里‘噗噗噗’直冒的奇怪情绪。
沢田花玲:“诅咒叫做[亲吻诅咒],至于具体缘何而起……好像跟家族长辈的风流债有关,长辈们对这件事都闭口不谈。只说不能和纯洁的人类有亲密接触,一旦触碰到这个戒条就会被诅咒。”
“纯洁的人类?”
在蓝染惣右介,迷茫且单纯不解的目光中。
细弱蚊命的解释:“就……没有伴侣,单身,童子身的男女。”
“……。”
揉着额角发出声意味深长地叹息,里面夹杂着长辈对不争气后背的无奈,蓝染惣右介开口询问:“亲密接触,不会是……。”
“不是!”
莫名其妙懂了的沢田花玲,大声打断的说:“只是接吻!”
晴空万里,一望无边的世界里回荡着被拉长的回音。
沢田花玲(哭):哪怕是面对一个人,这也是种社死现场啊!
尴尬到脚趾都扣紧,恨不得干脆把自己埋在镜花水月里算了。
蓝染惣右介,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见少女脸色爆红,不是羞涩的粉红,而是熟透了的番茄红,知道她此刻一定很想挖坑把自己埋掉。
“噗。”
先是一声轻不可闻的笑,紧接着是无法克制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捂着笑得肚子疼的腹部,蓝染惣右介眯起眼偏过头,连肩膀都因为大笑而抖动起来。
“老师!!”
“哈哈哈哈哈……好,好了。”
尽笑声已久,但蓝染惣右介见好就收,特别是怕她想不开把自己的尾巴给薅秃了,“对方是人类?”
不开心的点头。
“和你一样的年龄?”
摇头,沢田花玲苦着脸:“他28岁了,是一所学校做老师。”
“听起来你们之间已经很熟悉了啊。”
蓝染惣右介故作思考,一手抱胸,一手撑在下颚处,略显担忧地说:“28岁年龄有些偏大,不会是什么骗子吧。”
“不是的,现在我也在那所学校读书,虽然他人有些肆意而为,总是笑嘻嘻的,感觉不像是个会认真做事的人,但对自己的学生是很负责任的。”
这种性格‘油滑’人像泥鳅一样难以琢磨,可起码在虎杖悠仁的事上能够看出,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