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谢宇呈还想解释,然而解释什么呢,江柳柳内心无奈:“谢公子你只是一时的喜欢罢了,这点喜欢很快就会散了的。”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不是一时的喜欢,我从两年前就悄悄的喜欢你了,我不敢轻易的靠近你,但是又控制不了自己,这份喜欢越积越多,如今沉甸甸的在我心中。”
谢宇呈接受不了江柳柳质疑自己的感情,这份感情曾经让他辗转反侧,让他患得患失,更让他时酸时甜。
明明江柳柳已经慢慢不抗拒自己接近了,明明已经感觉到似乎她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了,一切为什么会这样?
他现在恨不得让她看看自己的心,谢宇呈知道如果这次不说清楚可能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拉住江柳柳的手,不顾她反抗,坚定地放到自己心口上。鼓动地心跳一下一下透过谢宇呈的胸膛撞击到江柳柳手心。
谢宇呈充血发红的眼睛盯着江柳柳:“你感觉到了吗?它爱你,它想和你在一起。”
这一声声的心跳声如此鲜活如此热烈,它激烈地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开胸膛冲向江柳柳,冲垮她的冷静,冲垮她的理智。
“爱?想和我在一起?谢公子想怎么和我在一起,是让我和你的未婚妻一起和你在一起么?”
“不是的,那是从小家里定的亲事,我不愿意的,我不喜欢她。”
江柳柳挣开谢宇呈的手,压下眼中的酸涩:“如果不愿意不喜欢,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取消婚约,既然已经定亲就好好对人家吧。”
“我会取消婚约的,我一定会取消的,你相信我。”
“没有用的,难道你能和整个家族抗衡?与其日后伤心,不如在还没开始前就此打住,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就算哪天我们无意遇见,也当做陌路人吧。”
江柳柳想要走,却被谢宇呈死死拉住手腕,“我会让你看到的,我永远不可能当做不认识你。”
钳制手腕的力气一紧随后松开,江柳柳一个静静地站在小巷中,握着又被塞到手心的平安符,很久才挪动步子。
谢宇呈胸中燃着一团火,这火似乎把自己烧起来了,也似乎想把周围的人一起烧起来。
他一路急冲回府,叫嚷着少爷来请安的丫鬟小斯都被他推到一边,
“滚开,都给我滚开。”
明画堂中,谢夫人正在插花,听到门外响起的吵闹声,不悦地皱了皱眉,向身边丫鬟示意:“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丫鬟一福身领命,到门前刚刚跨出一只脚,还没站稳就被冲进来谢宇呈推得一趔趄,看到是少爷赶紧站稳行礼。
谢宇呈不理其他,直冲到母亲身前,站住时还气喘不定,用发红的眼眶看着自己母亲。
本来谢夫人最疼爱自己这个孩儿,只是早上才被他气了一通,现在见他又是这样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冲进来,也不得不拉下脸来训斥:“做什么这样横冲直撞,成什么体统。”
“我要退亲。”
“你说什么!”谢夫人没想到儿子这样冲进来,又莽撞地说要退亲,惊得一剪刀剪坏了一只上好的牡丹花。
“母亲,我要和薛家退亲,求母亲成全。”谢宇呈说完直直跪下,大有谢夫人不同意自己不起来的意思。
谢夫人重重放下剪刀,铁器和上好木桌相撞发出一声脆响,屋内所有丫鬟都无声跪下,低垂着头不敢动。
“真是反了你了,早上因为一个江柳柳就敢来质问我,现在竟敢为了她来说些孽障话,退婚?你这是想挨你父亲家法吗?”
“母亲,我不喜欢薛小姐,您就成全儿子把婚退了吧。”
谢宇呈重重磕了个头,哀求这个平时最疼爱自己的人,可是他却是算错了,靠哀求是换不来自己想要的结果的。
“谢薛两家互为臂膀依仗,亲事既已定下,岂是你想退就退?你以为薛家是由得你不喜欢就不要么?你不喜欢也得喜欢!。”
“我会亲自去向薛家请罪的,求母亲成全儿子吧。”
谢夫人不再看冥顽不灵的儿子,也不管他咚咚地一直磕头,高声呼唤人来:“来人,把少爷给我关到房里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是”几个小斯护院齐声应是,看谢宇呈要用灵力反抗,一拥而上把他强制制服。
谢夫人气得不轻,一眼都不想多看这个犟牛:“用锁灵绳给他捆上,丢房里去。”
人被挣扎着带下去了,谢夫人思来想去让人叫来管家。
与此同时,园子里一个不起眼的花农看谢宇呈被绑走后,谨慎地从后门跑了出去,一路来到了薛府。
叩开角门后,闪身进去,这正是薛小姐安插的眼线。
“啪”一个精美百花盏被摔到地上,顿时裂成几块。
这气急摔杯之人正是谢宇呈未婚妻,薛府大小姐薛玉玲,她生得美艳,细长斜飞的双眼显得精明泼辣,穿着一身镂金丝钮牡丹花纹锦衣,如一朵扎人的玫瑰。
“去给我查是什么人,我倒要看看引得谢宇呈想退亲之人是何方神圣。”她握紧手中的鞭子,似乎已经准备找到人要用此鞭把对方抽得体无完肤。
而另一边的谢夫人也在和管家秘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