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
“你喜欢喝哪种茶，自己挑？”封舟又指了指茶几上各色糕点和水果，“想吃什么我吩咐下面人去做。”
“不用，这些就很好。”简直是土皇帝，如果是玩家，待遇也太好了。
哪像自己……人人喊打。
初夏仔细挑茶具和茶叶，确认无毒，用未开封的矿泉水烧开，亲自泡茶。
“请。”她给封舟倒了杯茶。
“好喝，茶艺不错，学过？”封舟喝完，又续上。
“没有，单纯喜欢。”初夏端起喝了口，好香，“这茶——”
话没说完，身体一软，浑身无力，不能动弹。
茶里有毒！
封舟笑道：“想放倒你不容易，你可真谨慎，幸亏我准备充分。”
原来他是玩家，可不对啊，怎么不直接弄死自己，搁这废什么话。
初夏有气无力：“你在哪下的毒？”她自问够小心了。
“毒？”他摇头，“我怎么会用下毒这么容易被发现的手法，道具而已，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定范围内超过半个小时，效果就会生效，时间持续至少一天。”
又是道具，防不胜防。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杀我拿奖励，别耽误我回去睡觉。”
“为什么要杀你，我又不想退出，这么好玩的游戏哪里去找。”他放下杯子，像拎猫一样揪着初夏的后衣领，“先回房。”
似曾相识的理由，他说的不动听。
初夏像只海豹被拖着前行，皮肤被地毯刺的火辣辣的疼，白裙子染上污渍。
封舟打开一间粉色调房间，进门是个小客厅，再往里是床，不远处有洗手间，看上去很舒适。
初夏被他扔在沙发上：“稍等，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封舟从茶几下拿出两副镣铐，将她的双手和双脚拷上：“嗯嗯，很适合你。”
镣铐做工精细，不同于一般手铐，一只足有两厘米宽，金属圈用绵软的皮质包裹住，确保不会伤到手脚。
“做工不错。”初夏问他，“不杀我拿奖励，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封舟靠着沙发，点了支烟：“从你谨慎的态度可以看出，你不是第一次进游戏，对自身特殊系统也有一定了解。那你知道怎么在不杀死宿主的情况下，让特殊系统转移吗？”
初夏摇头，夜玄没提过，她也没问。
封舟说道：“传说只要将特殊系统的宿主折磨致精神崩溃，它就会转移到离它最近的人身上。”
“一个人可以拥有两个系统？”
“传闻特殊系统会吞噬正常系统，补全自身。”
“传闻不一定真。”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如果成功，那我就不必真身冒险，实力也会更加强大。”封舟吐出一个圆形烟圈，神情落寞，看向被他锁住的女人，不解又好奇，“白天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你精神没崩溃？难道你没有心吗？”
嗯？初夏恍然：“雇佣他们对我下手的人是你啊，用完后灭口，你怎么狠的下心，难道你没有心？”
封舟掐断烟，重新点上一根，轻描淡写道：“几个npc而已，你该不会以为这样能刺激到我吧，别想着求死，我知道你能以死解脱，既然你在乎npc，应该不想让这具身体死亡。”
他这么一说，让初夏想到一个被忽略问题，夜玄和他似乎都知道特殊系统宿主被杀，不会死亡，只会头疼几天，可如果她被杀，系统就没了，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在现实中平安无事？
意识在游戏世界被抹杀，现实世界真没影响？
需要验证，用命。
初夏瞄了眼畅快吐烟圈的封舟，闭上了眼，既然他不会杀人，那随意吧。
身累，心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