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学习。”
“嗯嗯,我明白。”他不放心,“进系统真不会有危险?”
“当然没有,只是游戏而已。”关于特殊系统的缺陷初夏没说,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徒增担忧。
“那我回去了。”他不舍地拎着点心走了。
福伯过来清理餐具。
“老板,小苍蝇处理干净了。”
初夏的住处不是秘密,时常被监视,有段时间,福伯天天教训他们,久而久之很少再有人来。
但也有不怕死的想抓她把柄,平时顶多驱赶,如果运气不好,碰到凌尘过来,为了不暴露身份,会下重手,揍的他们不敢记得看见的事。
反正都不是好人,敢来监视她,想必心里有准备。
初夏抛开这些杂事,来到画室,给乌鸦添羽毛。
画完三只乌鸦天色已黑,她重新调色打算趁着兴致画棺中人,一笔下去又停下,不如等明日多看几眼再画,更传神。
次日中午,用过餐后,初夏上妆,换工作服,手持黑伞外出。
她提前一刻钟到达约定的快餐店,进门看见夜玄坐在左侧靠窗的位置,他随意靠着椅子,神情懒散。
大概是初夏浓重的烟熏妆和左眼的黑色眼罩以及哥特式蕾丝边大黑裙太过显眼,店里不少食客纷纷呆住。
服务员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轻声询问是否需要点餐。
初夏摇了摇头,走向夜玄。
他面容惊恐,凤眼平淡如水,如墨的眸子深不见底,发丝随意散落着,阳光下,他身姿慵懒,与表情对比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下午好,夜玄先生,我是画师。”
“请坐,诡画师你好,久仰大名。”
“我得说明,那是别人乱取的代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师。”
初夏打开电子菜单:“你要什么,奶茶、汉堡和鸡肉卷怎样?”
“嗯,你安排。”
初夏要了果茶和薯条。
夜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传闻诡画师喜好为刚死不久的人画遗像,用诡异的手法将死者灵魂禁锢在画中,永世不得超脱,是真的吗?”
“谣言,不可信。”
不可否认她喜欢画遗像,而且必须亲眼见过遗体才能画出神韵,单照片之类是不行的。
至于禁锢灵魂完全是无稽之谈,不过是能映射死者生前三分钟状态。
这种动态遗像,除了作画者还有两种人可以看见。
一、死者是被杀,那杀死他的人能看见。
二、死者是自然死亡或意外死亡,那死者生前最爱的人能看见。
死亡时间越短的遗体,呈现出来的效果越生动,因此初夏常常出没于死亡现场,而这种情况很容易被牵连,危险系数高,这也是凌尘不愿她多接单的原因。
记得有次,她在这边作画,那边在争斗,她画了一副又一副画,直到颜料用尽才停止。
那天,她赚了很多钱。
夜玄喝光奶茶,吃掉汉堡,把鸡肉卷推给她:“吃吗?”
“我有薯条。”初夏喝着果茶。
夜玄拿回鸡肉卷吃起来。
初夏分了些薯条给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当时水晶棺中的人是谁?”
“是我。”他又摇头,“也不算,那是道具制出的傀儡。”
他把包装纸捏成球:“如果当时我选择对你出手,会被你干掉吧。”
“说笑了。”夜玄的身手不错,加上诡异莫测的道具防不胜防。
“据说黑鳞和绿蛇两个帮派的精英是被你灭掉的,他们加起来快五十人啊!”
“误会。”初夏当然不会承认,于是跟他解释,“那天他们两方打斗,我正巧在现场作画,等我画完绿蛇的人都躺了,黑鳞还剩三个能喘气的,其中一个伤势较轻的为抢功,狠心宰了另外两个伤势重的同伴,我看了全程,他要灭口,我被动反击,好在他与那两人搏杀时伤势加重,我才堪堪击败他,捡回一命。”
她摊手无奈道:“打这样的伤者,我付出一只眼一条腿的代价,那些传言是两方为了和好,一致甩锅到我身上,如果揭露真相,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然而失去精英的两方人马,再也经不起折腾,只会欺负我这个普通人。”
“原来是这样啊。”夜玄把玩着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