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由娘,弟大不由姐。贺令芳叹了口气,没再言。 闵安侯府,晏夫人焦急地在晏辞房中来回踱步,不时停下来望一下榻昏迷不醒的儿子。 没一会儿,闵安侯晏阅大步从外头进来,一边向床榻走去一边问道:“发何事?怎会又被贺砺打了?” 晏夫人气怒交加,道:“还不是因为那孟七娘!还说么孟七娘如今是贺令芳的义妹,我们将她接回来可以和卫国公府化干戈为玉帛。么义妹,那贺砺对孟七娘安的分明是另一番心思!” “真是岂有理!番又是贺砺先动?”晏阅看了眼儿子的惨状,怒不可遏。 晏夫人顿了下,有些不愿承认道:“次是大郎先动。” 晏阅:“……” “究竟怎么回事?”他浓眉紧蹙。 晏夫人道:“小奴阿驴说,大郎约着孟七娘去平康坊青云苑看胡旋舞,路正好遇贺砺。贺砺来就要把孟七娘拉走,大郎不让,贺砺就要打大郎,被孟七娘拉住,大郎一拳打在那贺砺脸,贺砺就还了。” “青天白的争风吃醋,何体统!”晏阅恨铁不钢地看了晏辞一眼,起他伤好还没久又受伤,又恨了起来,骂道:“贺砺狗贼实在可恶!只是番是大郎先动,我纵参他,名不正言不顺。” “参他又有何?禁足三天,那简直是在打我们的脸。你就不能……”晏夫人说到处,猛的停了下来,屏退房中下人,走到晏阅身边低愤恨道:“你就不能叫些人,找机会,将他打一顿,让他躺床天半月不能动么?” 晏阅悚然一惊,思虑片刻道:“贺砺自是可恨,但我若动,我与他朝为官,他定会借题发挥,届时只怕就不好收场了。” “又没让你明着动……” “阿爷,阿娘。” 晏夫人话说一半,便被床榻的晏辞打断。 两人忙来到榻前,晏夫人看着自己鼻青脸肿的儿子,又心疼又气,道:“你可醒了,感觉如何?” 晏辞抽着冷气,嘶嘶道:“疼……” 晏氏夫妇:“……” 晏辞喊完了疼,仿佛才起自己为何会疼,面色一肃,道:“阿爷,阿娘,我与贺砺的恩怨,你们别管,我自己解决。”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解决么解决,他不是你能招惹的,别再事!”晏阅警告他道。 两人虽是年纪差不,但贺砺是正三品检校右威卫大将军。次是他打晏辞,若是反过来,后果会严重许,因为从官级来讲,晏辞打他就算犯。 晏辞不接话,只看着晏夫人道:“阿娘,我要彤娘回来,你快法子。” 提到事晏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斥道:“你还要她回来作甚?今之事你还看不出来?她是被那贺砺看了。” “你不是说我与她和离不作数么?”晏辞一激动,直接从床坐了起来,道:“不行,我就要她回来,不然,不然我就再不娶!” 晏阅气得一巴掌扇在他头,斥道:“你早干么去了?” 晏夫人忙拦住晏阅道:“你动么?还嫌儿子伤得不够重吗?”又对晏辞道:“现如今有贺砺从中作梗,你事,除非你能把给她的放妻书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