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咱俩的脸重要?” “行了,在家呆了两月别的没琢磨尽练嘴皮子了是是?”周氏嗔怪地横了孟扶楹一眼,话锋一转道:“婚期定在七月初八的话,好多要赶紧准备起来了。唉,彤娘上次出嫁,她外祖家那边就没赶得上来喝喜酒,这次又赶上了。” 孟扶楹宽慰她道:“彤娘这次得嫁佳婿,岳父岳母舅兄便是赶上来喝喜酒,心里必定也是高兴的。” 中午吃饭时,禾善来到内堂,对孟扶楹夫妇道:“阿郎,夫人,娘子害羞,说来用午饭了。” “这孩子,罢了,来就来吧,日头也毒,把饭菜给她送去。”周氏道。 打发了禾善,周氏转头看向一旁闷头扒饭的孟础润,将上午贺砺说的与他提了提。 孟础润一听就炸了毛,道:“让我去给他下人?他做梦!我去!” “胡说什?亲哪是下人?”孟扶楹斥道。 “亲就是侍卫?侍卫还是下人?反正我去,谁爱去谁去!” “说的这下人,还得六品七品官之子才有资格去的,较真起来,想还上!” “那正好?爱谁谁!”孟础润继续闷头扒饭。 孟扶楹还要说,周氏拦住他道:“算了,他想去就去吧,反正彤娘嫁了贺砺,咱们家也算有靠了,他惫懒些就惫懒些。” 嘴里的饭突然咽下去了。 孟扶楹看着孟础润停住的筷子,反应来,叹了口气,与周氏心照宣地对视一眼,始默作声地吃饭。 婚期既定,两边就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大婚宜。 周氏忙得晕头转向,就在大婚前三天,她的娘家人突然出现在孟府的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