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过两日再去。那姓秦的便一旁笑‘哎哟,要说年纪轻轻当了卫国公夫的就是娇贵啊,寻常家媳妇新婚第二天都要起来拜见公婆亲长的,偏贺夫起不来拜见后。’我扫了她一眼,:‘我夫确实娇弱,比不得贵妃牛一般壮实。如贵妃般的女中豪强,想必生完孩子都能立即从床上下来,亲自到后里来报喜吧?’” 孟允棠笑得浑身颤抖,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般损?” 贺砺挑眉:“不是她自找的么?你是没看到,我话一说完,她那脸难看得就跟挨了二十杖的屁股一般。” 孟允棠笑得几乎要从怀中滚下来,哀哀:“你别说了,我笑得肚子好疼!” 贺砺勾着唇角,起身将她抱到榻上,:“今日无事,你疼就躺着吧。” “没有庶务要处理吗?”孟允棠有些不安。 “有齐管事,下头各有工,没有主盯着,大不了就是贪墨些钱财,只要不越界,不以次充好,随们去,都是小钱已。以后你想过问,就让来给你汇报,不想过问就丢开手,舒舒服服呆着就是了。”贺砺。 孟允棠:“……还能样?” 贺砺狭长眼底漾出些别样的亮笑意,低声:“难不成你还想当个天不亮就起来理事,一天到晚不闲着,狗都睡了你还没睡的贤妇?若真有精力,不如用你夫君身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