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但红棺材也是诡异,这红棺材纹身能让他有这种好事? 楼延蹙眉,李新拍了他肩膀一下,目光担忧:“吹风机都快把头发吹糊了,先别想了,一会儿让段泽歌给占卜一下,看看这东是什么玩意儿。” 楼延点点头,将吹风机放在了旁边,“先洗澡吧。” 了浴室,楼延径直找到段泽歌。段泽歌还躺在客厅地板,帽子盖住脸,不知道睡没睡着。 楼延试探喊了一声,“段泽歌?” 段泽歌长长“嗯”了一声,嘶哑嗓音里夹杂着困倦,“有事?” 楼延往沙发一坐,还没说什么,段泽歌就摘下了帽子往他看来,鼻尖耸耸道:“洗完澡了?好香啊。” “一会儿就轮到了,”楼延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臂,“起来,我问点事。” 段泽歌慢悠悠地从地板坐了起来,比老年人折腾得还要慢。他也不沙发,而是靠着沙发问道:“什么事?” 楼延把李新刚刚给他拍的照片递给了他看,“我发现我的背多了纹身,给我占卜一下这是什么东。” 段泽歌看了会照片,啧啧两声,“楼延,身材不错啊。” 没等楼延说他,段泽歌一秒正经起来,认真将这纹身的样子看了一遍,迟疑道:“如没有看错,这纹身是不是之前将吞进肚子里的红棺材?” “对,”楼延将茶几李新刚洗的苹拿在嘴边啃了一口,眉眼划过思索,“这纹身,好像压制住了我身体内的诡异复苏。” “压制了的诡异复苏?!”段泽歌惊讶。 他的声音惊动了旁边正专心致志看动画片的小雨,小雨哆嗦了一下,转头疑惑地看向他们。 楼延白了段泽歌一眼,拿起一苹塞到了小雨手里,随拽着段泽歌的衣领将他拉到了阳台,“给我小声一点,这只是我的猜测,这纹身具体是好是坏还得由给我占卜一下。” 段泽歌耸了耸肩,将手机还给楼延,“今天没法占卜了,我精神力没了。” 这话在楼延的意料之外,楼延挑眉,下扫了段泽歌一眼:“今天干什么了?” “在柳树村的时候,我的占卜次数就用完了,”段泽歌叹了口气,“来么,我一直带着柳树村的村民东奔跑,又和他们一起对付诡异,所以没怎么休息。等到一切结束之,和李新路好修都睡着了,我心里不踏,所以就一直守着夜。直到现在,我也就在车睡了那么一小时,精神力还没恢复到五点,至于占卜,真的需要等我休息够了之了。” 楼延完这话,心中有些莫名的情绪。 他不自在地啧了一声,偏过头不看段泽歌,侧颜冷漠,语气不留情,但怎么看怎么有些别扭:“下次别这么舍己人了,该休息就休息,没人让守夜,自我奉献什么呢。” 段泽歌一动不动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低低了起来。这人声带都坏了,脸也被毁了,但这么起来的时候却有种让人耳朵发痒的魅力,“楼延,是在心我吗?” 楼延嗤一声,刚要说话,段泽歌就打断了他的话,自言自语地继续道:“我挺开心的。” “……”楼延被堵得说不来话了。 段泽歌深深地看着楼延,他和楼延之的距离隔着半米,这并不是很近的距离,但段泽歌却没有任何想要靠近楼延的动作。他就保持着这半米的距离,用轻而清晰的声音问:“现在开始信任我了吗?” 楼延看了段泽歌一眼,又看了看阳台李新种的几盆花草。有只黄色蝴蝶围绕着一盆蝴蝶兰下飞舞着,很开心的模样。楼延转过头,又看向了客厅。 客厅里,电视放着的拟人化小羊正在春游,羊和羊手拉着手唱着歌,里头还混进了一头大象。电视外头,小雨认认真真地看着动画片,一口一口吧唧啃着苹,渴了就端起杯子吨吨吨灌着牛奶。 楼延终于回过了头,直视着段泽歌,他非常吝啬地道:“嗯,一点点。” 段泽歌露容,“一点点也很好了。” 两人在阳台聊着天,没过多久,路好修就一身湿漉漉地来了,头发披着毛巾,蒙着一层水雾雾的少年气息,蓬勃又青春,嗓门也大得很,“段哥,该啦,记得洗完澡打扫一下哦!” 段泽歌叹了口气,随手扯过衣架的一条毛巾搭在肩,慢吞吞地趿拉着拖鞋过去,“来了。” 路好修从冰箱里拿两瓶可乐,将其中一瓶扔给了楼延,“楼哥,咱们晚吃啥啊。” “去外头吃,”楼延拧开可乐瓶盖喝了一口,冰冷的气泡水瞬从喉咙凉爽到胃部,“我知道有家私房菜馆味道不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好耶,”路好修转头看向小雨,顿时皱起了一张脸,期期艾艾道,“楼哥,小雨还没洗澡呢,咋办?” 楼延也看向小雨,眉头轻皱:“现在不着急,等吃完饭去逛逛商场,给她买几身换洗衣服再教她怎么洗澡。小雨很聪明,很轻松就能学会。” 说是这么说,但楼延在心里暗忖,他们四大男人带着一小女孩一起住,确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不缺钱的楼延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请保姆了。 几人把自己收拾好,又各自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五点,楼延带着他们去了预订好的私房菜馆。 这家私房菜馆既然能被楼延看在眼里,绝对有其过人之处。不其然,等他们到了菜馆的时候就发现这里不仅是环境好,每桌都还坐满了人,一副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