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你们计划失败了,导致我的功劳也打水漂了!对付一个赤井秀一,你们出动了这么人,竟然都没能成功……” 苏格兰瞥了波本一,带着警示意味的开口说道:“不止是FBI,就连迹部景原也参与了进来。这次赤井秀一的身份暴露,很可能是FBI与公安的一次合作设的陷阱。” 波本露出惊讶之色,打量着参与这次行动的人,发现除了少了一个倒霉的狙击手之外,其他人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他诧异的问道:“你们真的遇到迹部景原了吗?没人受伤啊。” 琴酒:“……”脑海中浮现出己前每次遭遇迹部景原,不是己跟手都受伤,就是手伤亡惨重。 这一次遭遇了迹部景原,他们只是损失了一个狙击手没跑掉,其他人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很幸运了。 只是琴酒却不这么认为,他只觉得愤怒与耻辱。 但赤井秀一和迹部景原联手之后产生的杀伤力,的确是可怕了。 本来一个单独的赤井秀一就很难对付了,不然琴酒也不带上这么的代号成员和外围成员一起出动解决赤井秀一。 结果再加上赤井秀一的那些FBI同僚(其实是冒充FBI的公安)和一个更难对付的迹部景原,要不是琴酒一看见迹部景原现身就果断达了撤退的命令,只怕他们就不是损失一个狙击手了。 那个狙击手因为狙击地点实在距离迹部景原近,又手贱的没忍住对迹部景原开了一枪,很悲催的被迹部景原盯上了,没有救援的机,就被琴酒令放弃了。 琴酒想到己之后还要去执行灭口那个狙击手的任务,就感觉头疼。 琴酒靠墙站得笔直,浑身气压极低,目光凌厉的看向左侧的爱尔兰,用审问的语气问道:“之前我让你带人支援,结果你有一段时间失联了,你说你在跟踪迹部景原?” 爱尔兰听见琴酒的问话,不仅不慌张,反而有种‘果然来了’‘这题我,迹部老师给我出过原题,我背过标准答案’的庆幸和雀跃,他有点兴奋的回答道:“没错,我发现迹部景原之后就担心他是来破坏我们任务的,就悄悄的跟踪他。因为跟踪迹部景原危险性很高,我精神紧绷,就忘记打开耳麦了。” 琴酒觉得这段解释还算合情合理,毕竟跟踪对象是迹部景原,不高度集中注意力是不可能的情。 但是……“迹部景原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你的跟踪?” 琴酒可不认为能够让己次吃亏的迹部景原发现不了爱尔兰的跟踪。 爱尔兰点了点头,说道:“他应该的确早就发现了我的跟踪,只是在试探我,故意带着我绕圈子,被我发现之后我就想撤了,没想到被迹部景原反跟踪了。”他按照景原说的法,露出心有余悸和庆幸的表情,“我想尽各种办法都甩不掉他,幸好当时迹部景原不知是什么原因忽然己离开了,我这才甩开了他的追踪。” 琴酒想起迹部景原在他狙击赤井秀一的时候如神兵降般的出手相助,就认为应该是当时迹部景原得知赤井秀一陷入危机中,才放弃了不明身份跟踪己的爱尔兰,跑来救援赤井秀一了,给了爱尔兰逃跑的机。 琴酒打消了对爱尔兰的怀疑,毕竟这种解释的确合情合理,没有任何的疑点。 而爱尔兰是从小在组织长大,被组织培养起来的代号成员,不可能是卧底。 像爱尔兰这样从小手染鲜血的犯罪分子,就算想弃暗投明也很难有机得到警的信任。 毕竟当污点证人,不代表过往的罪行一笔勾销,只能说是根据功劳酌情减刑。 琴酒对爱尔兰还是比较信任的,当然这份信任是信任对不是警派来的卧底,不代表信任爱尔兰这个人。 琴酒对爱尔兰不再怀疑,也只是不再怀疑爱尔兰现在有问题,不代表他对爱尔兰这个人没有怀疑。 不过琴酒一般情况都不将己的怀疑表现出来。 琴酒现在心情很糟糕,他转头看向己另一边的苏格兰,说道:“被抓的那个家伙,苏格兰,你去解决他。” 苏格兰平静的点了点头:“好的。” 琴酒对苏格兰已经渐渐开始重用了起来,毕竟苏格兰并不是偏科的人才,他是顶尖狙击手,却不代表他只当一个狙击手。 琴酒早就发现苏格兰在其他面也很有才能,有意无意的在把一些交易类的任务交给苏格兰去做,试探苏格兰是否是卧底,试探他对组织的忠心。 至今为止都没发现苏格兰有问题,组织对苏格兰的次审查也是成功通过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琴酒对苏格兰的确更加倚重了,不少本该他亲去完成的任务,都交给苏格兰单独去做。 每次苏格兰完美完成任务,琴酒对他的欣赏和看重就上一分。 这次的灭口任务也是一样的。 波本目光从苏格兰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琴酒身上,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琴酒你还真是偏心呐,本该让我参加的任务把我排除在外,现在却单独照顾苏格兰……” 琴酒冷冷的扫了一站在己正对面的波本,懒得理这个朗姆手的神秘主义情报人员,对正双手环胸看热闹的贝尔摩德说道:“我们去向boss汇报这次任务。” 这次任务是把手朗姆达的,琴酒跟朗姆的关系其实还不错,但琴酒跟朗姆也是有竞争的,毕竟boss可不希望己的属关系好,在给予朗姆这个把手权力的时候,也给予琴酒和贝尔摩德兰地高级代号干部制衡朗姆的权力。 所琴酒和朗姆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在这次解决赤井秀一的任务失败之后,琴酒选择向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