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师也没个老师样儿啊。” 谢安屿低笑了一声。 周祎切入正题,再不说正事这饭都快吃完了,他看向余风,开始表演:“对了,忘了问你个事儿。” 余风迎他的目光,知道他要开始表演了。 “么?” “我一朋友开了家书店,最近招收银员,他托我介绍个知根知底的,你那儿没认识的合适的?” 这戏余风演不下去,假尬了。 “没。”余风拿着烟盒站了起来,他怕多待一秒己就要破功,“我出去抽根烟。” 余风转身就走,周祎没承想这唱戏的台子刚搭好,演戏的就跑了,他瞪着睛目送余风去了洗间,坐在位置独凌乱,心里把余风骂了个遍。 周祎叹了口气,这戏还得接着演,他伟光正的头衔不能丢。周祎若无其事地看向谢安屿:“小谢,你在工吗?” “周老师,”谢安屿垂眸看着桌那瓶凉茶,“是不是余哥让你帮我找工?” 周祎心道这戏是彻底演不下去了,他甚至才起了个头,连话题都还没展开。 周祎嗯了一声:“你俩认识没多久,你倒是挺了解他了。” 谢安屿抬眸看着周祎:“我以前没遇到过他这样的。” 周祎笑了笑:“他挺好的吧?” 谢安屿点了点头。 “他一直都这样,好得点傻。” 所以老是不开心,周祎在心底说。 但凡心里装的都是个儿,就不会活得这么难受了。 “我出去一下。”谢安屿起身道。 周祎点点头:“嗯。” 谢安屿走了出去,余风在外面靠墙站着,仰头看着天,嘴里叼了一根烟。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余风转了下头,跟谢安屿四目相对。 余风把烟头摁在水泥墙蹭了蹭,开口道:“那工挺好的,轻松稳定,下班时间也正常。不过选择权都在你,你己决定。” 谢安屿走过去站到了余风身边,也抬头往天看了看,今天的月亮被云层遮住了,朦朦胧胧的。 “余哥。”谢安屿语气很真诚,“我以后给你养老吧。” 余风沉沉地笑了一声:“我也才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