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认识的人,除了一日三餐外,在他和安玉的生活起居上基本上都亲力亲为。 转眼过去一个月,虽已立春,但天儿还是冷的,都化雪的时候比雪的时候还冷,季明里天天烧着汤婆子,只要安玉手上的凉了就换一个。 安玉很忙,忙着各式各样的人,有时书房的门一关便是大半天,直到该吃饭时才打开。 这天中午,又有几人来找安玉,季明里居然从中看到了一个熟面孔。 那个姓杨的官兵。 去年裴志远死后,衙门派了一支官兵队伍来帮派里问话,季明里从那个姓杨的官兵态度里察觉出了敌意,没到那人竟是安玉的人。 “我叫罗杨。”那人对季明里笑笑,原本平凡的长相倒是在他的笑容亮眼不少。 季明里问他:“我们帮派最近如何?” “你放一百个心,你们帮派好得很。”罗杨,“我就没过那么勤劳的土匪,县里准备挖条新路,头一天贴的招工启示,第二天人就招满了,你们帮派的人占了大半名额。”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季明里:“……” 罗杨似乎看出了什么,压低了声音:“你就在京城好好陪着少主。” 午,安玉终于得空,坐着马车和季明里一起去取了那个做的东西。 当天夜里,季明里便帮安玉上了。 的是最细的那条,季明里眼睁睁看着翠绿的东西消失在雪的股之间,忍不住按了按安玉的后腰。 安玉被他按得有些痒,但没躲,回头问他:“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那个板不是了吗?”季明里,“给你养身体的。” 安玉觉得好笑:“谁养身体会在屁股里放这么一个玩意儿。” 季明里仔细一,发安玉得没错。 安玉翻了个身,一只手就这么有意无意按在了季明里的腿之间,还是疲软状态,却也大得惊人。 “安、安玉?!”季明里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狠狠吓到了,伸手就要抓他的手。 谁知安玉的五指微微一动。 “……”季明里的动作猛一顿,脸都红了,“你干吗呢?” 安玉坐了起来,一脸无辜:“我就捏捏。” 季明里的整张脸都充血了,磕磕绊绊:“把、把手拿开。” 安玉偏偏不,不仅不把手拿开,还更重抓了一,感受到季明里的僵硬后,他靠近了问:“季明里,你对我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季明里顿在半空中的手总算落了去,覆在安玉的手背上,把安玉的手拿开,可安玉不肯。 “我可没这么。”季明里粗声粗。 “那你为何一点都不主动?”安玉,“我们每天同床共枕,你连碰都不碰我一。” “我碰了。”季明里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每晚都抱着你睡的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是那种碰。”安玉贴到季明里身上,身子往,歪着脑袋仰视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的季明里,他回了方才的话题,“那玉只是来养□□的,养好了才好,你明了吗?” 季明里脸烫得快要炸开,眼安玉还有往的意思,他连忙拽住安玉胳膊:“别……” 安玉抬头看他,笑了一:“别什么?” “别那样。” “别哪样?” “别……”季明里已经不出话了,舌头打结,喉管里堵着一口,只有一只手还在和安玉僵持。 他之前是没睡过别的女人男人,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从李大壮他们那里抢来的画本子里画得明明,他清楚安玉这个动作是要做什么。 “别这样。”季明里把安玉往上提,“那里脏。” 安玉:“你不是洗澡了吗?” “那也脏。”季明里继续把安玉往上提,可惜没提动,安玉就趴那儿了,连手放着的位置都没变一。 “你起来了。”安玉。 “……” 季明里从未象过安玉做这种事的画面,安玉就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他的手指穿过安玉的发丝,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安玉的头发如此柔软顺滑。 最后没控制住,东西弄在了安玉脸上。 季明里穿上裤子出门,刚迈出门槛,守夜的人立马迎了上来:“季爷,可有什么吩咐?” 季明里问:“有热水吗?” “有的有的。”人,“不久前烧了一壶,棉套温着呢。” 季明里吩咐:“打盆热水来。” “好嘞。”人转身就走,似乎早已司空惯,对个主子住在一间屋子甚至半夜要热水的事没有丝毫好奇。 季明里端着热水回屋,看到安玉仰躺在床上,脸上的东西擦也不擦,看着床顶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