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兔子耳朵耷拉下来,有点伤心。 是非常脆弱又敏的小东西。 狼觉很累。 最兔子趴在狼的背上,整只兔埋在那厚实的长绒毛。 兔子被颠上下乱窜,连声音抖成波浪线: “哥哥~虽然很~不好思……但是~我~有点~晕~” 啧,麻烦的小东西。 狼臭着脸,但是放慢了步伐,并且不知是有还是无,他有带着兔子经过那被他啃咬鲜血淋漓的鹿的尸体。 在这荒原上的明天,谁也不知道怎么样。 一只受伤的狼带着一只离群的幼兔,发生什么谁不知道。 夕阳笼罩着一片宁静的草原,在狼身拖出长长的影子,偶尔背上冒出一颗小小圆圆的脑袋,两只柔软耳朵上下摇晃,像是两片纤细的翅膀。 草原上不需要有以。 许榴从昏睡中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睡在一边的郎德。 男人坐在他床边,实在是熬不住了正趴在他身边睡觉。 许榴伸过去,摸摸郎德的脑袋,男人短短的发茬在掌心摩挲过泛起细微的痒。 兔子睁着一双柔软的泛着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熟睡中的男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似有所,睫毛动了动,接着睁开眼。 总是叫人看不清神色的冰冷眼睛带着一点难的呆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即使是疯子,在熟悉的息环绕中也不免带上点柔软。 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起来。 兔子歪着头笑盈盈地看着他,两人距离近稍微抬抬头就亲在一起。 兔子的声音又细又软,在天光中显朦胧又轻盈。 他说: “哥哥,你终于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