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来这伯府了。” 赵大壮担忧地问道:“怎么了林娘?怎么回事?” 还不等林娘回答,竹林外便传来一道被激怒声音:“假山附近怎么这么多黄豆?你怎么看家?” “不知道啊。”随从话音刚落,挨了一巴掌。 “还不赶紧叫人去看看?” “、。” “没让你假山,一个个蠢东西,赶紧给我顺着黄豆去追!” 听声音,似乎很快会有人来。 江采霜手一收,把布置阵法各样灵器都收了回去,“我快走。” 赵大壮背起林娘,江采青刚穿鞋,和宋莺互相扶着,顺着来时路跑了去。 可他跑角门,刚马车,还没来得及离开,面伯府人便已经追了来。 崔兴拎着手里铜环大刀甩了甩,命人将马车围住,摇摇晃晃地走前,“让小爷看看,哪个不眼,敢来我伯府偷东西?” 他毕竟对伯府熟悉,一见他跑方向,知道要往哪个门去,直接闷头追了。 几个身强体壮汉子,怎么会追不几个小姑娘,和一个背着人中年男人。 江采霜坐在马车里,从怀里摸一包药粉,试探道:“要不要我……”洒一包药把他都放倒? 江采青紧张得六神无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 宋莺坐在窗边,掀起马车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她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主意。 崔兴正要用大刀挑开车帘,马车内却突然飞速射一片铜叶,裹挟着破空之声,刚钉在他身前石砖里,大半截都没了去。 若他方才再往前迈了半步,那铜叶要钉他脚了。 崔兴吓得一个哆嗦,手里刀都差点没拿稳。 马车里传来男子略带威胁声音,“崔兴,连你宋爷我马车都敢拦,你不想活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宋公子?”崔兴脱口而。 射铜叶暗器,他可再熟悉不过了。再加宋允萧声音,他死了都忘不了。 “知道你宋爷马车,还不赶紧让你人退下。” 崔兴跟身护院对视一眼,觉得自己势汹汹地带人冲来,要这么把人放走,以他面子往哪搁? 可马车里这尊佛,他也确实得罪不起,次教训还历历在目呢,那铜叶可差一一毫把他命根子给剁了。 崔兴磕磕绊绊地开口:“宋、宋公子,我府了贼,我来捉贼。” “捉贼捉到我头了?你觉得宋爷看你府里那点东西?” “不,我不那个意思,”崔兴擦了擦汗,“不过我追来,只看到您马车停在这儿,以……” “爷马车,爷想从哪走从哪走,算从你伯府借道又如何?你要怀疑贼在我马车,尽管撩开帘子,看看你狗爪子不保得住。” 崔兴手一凉,赶紧握住了自己爪子。 这位爷也随自在主,平日里跟定北王世子走得又近,要自己真惹了他不痛快,手还不保得住不说了。 想到这里,崔兴只得把这口咽回肚子里,陪着笑说道:“那、那宋爷慢走,小还要抓贼,不送了。” 他拍了一把身旁人脑袋,“还不赶紧让人撤开?挡了宋爷道儿了。” “。” 伯府护院将路让了来,马车徐徐离开。 崔兴望着马车方向,恶狠狠地骂了几句,把自己刚才没全都骂了来。 “表少爷,我还捉贼吗?” 崔兴不屑地道:“捉什么贼?这府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宋允萧看?都跟我回府去,在外边丢人现眼。” 只想到方才假山门口黄豆,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另一边,远去宋府马车里,江采霜和堂姐都一脸呆滞地望着宋莺。 宋莺云淡风轻地喝了口茶润嗓子,一抬头,对两双乌溜溜眼睛,她手里茶杯一抖,也有些不意思了起来,“你,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江采青惊叹道:“莺儿姐姐,方才你声音模仿得太像了,我都差点以为宋公子来了呢。” “啊,”江采霜乌眸晶亮地望着她,仿佛她什么珍稀宝一般,“从前我听师父说过,民间有高手善口技,模仿许多常人难以做到声音,一人便拟千军万马奔腾。他只见一个人一面,便轻易模仿他声音,连最亲近朋友都听不区别。” 宋莺脸颊晕起两团红云,“我、我也没有那么厉害了其实。” “莺儿姐姐,你模仿我说话吗?”江采青期待地问道。 宋莺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两息,开口和江采青一模一样声音:“莺儿姐姐,你模仿我说话吗?” 两句话从语到嗓音,甚至连轻重缓急都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手可把江采霜姐妹俩惊艳坏了,缠着宋莺玩了久。 来才想起来问正事,“对了,莺儿姐姐,刚才伯府来那个谁啊?你不认识他?” 宋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