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有些心猿意马,忘乎所以。 成亲是大事,许多百姓都过来凑热闹,连篱笆外面都站满了人。 江采霜不着痕迹地来到前面,站在离傅婆婆最近的地方,方便保护她和师姐的弟弟。 狭小的堂屋内,银风和小虎子改头换面藏在宾客中,还有几个悬镜司使藏在院子里。 热闹的鞭炮声和敲锣打鼓声齐鸣,师姐与邹真各怀心思地拜完了堂。 待繁琐的礼节结束,江采霜高喊一声:“诸位,傅家在程家客栈设了流水席,请街坊友邻们一同庆贺。” “吃席咯!吃席去咯!” 一听说在客栈摆流水席,宾客们一边感慨着“傅家何时这么大方了”,一边争先恐后地往外跑,生怕去晚了就赶不上了。 不到半刻钟,刚才还满堂欢庆的小院,霎时冷清下来,只剩零星几个人。 江采霜催动灵,桃木剑在手,突然发难!朝着邹真刺去! 与此同时,人群中传来低喝:“动手!” 银风和小虎子等人同时跳人群,将伪装成宾客的邪修团团围住。 江采霜的攻击突如其来,邹真慌乱下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抓来身旁的傅成兰挡在身前。 江采霜暗骂一声混账,桃木剑被迫收住势头。 邹真推开傅成兰,从腰间抽一条银白色的软鞭,朝着江采霜头抽了过来。 “还敢偷袭?贱人!” 邹真一条软鞭挥得虎虎生风,鞭上还钉了细密的针刺,若是被抽到,定然会皮开肉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好在银风已经护着傅婆婆和傅成松退到了角落,不然他们被牵连进来,恐怕性命难保。 江采霜神肃然,提气躲开不断挥舞过来的鞭子,同时从怀里掏一瓶丹药,丢了去,“师姐接着!” 这是她提前炼制的解毒丹,可以解师姐身上的封穴毒。 傅成兰接过药瓶,毫不犹豫地倒服下。 封闭的气窍被药冲开,灵气霎时充盈在每一寸经脉,再也不似前那般虚弱,任人宰割。 邹真骂了一句脏,银蛇鞭转攻向傅成兰,欲缠住她的腰,将她拉回己身边。 可傅成兰已然恢复修为,岂能任他揉圆搓扁? 她身上的法器虽然都被邹真取走,但头上还留着一只簪子,夹在指尖射了去。 “锃”的一声—— 银簪打在鞭上,打歪了银蛇鞭的方向。 与此同时,江采霜趁势挥洋洋洒洒的符纸,在堂屋中央燃起了一道火圈,将邹真困在其中。 傅成兰刚刚恢复,不适宜作战,便退到墙角,替银风保护祖母和弟弟。 银风分一柄剑拿她,后便加入战局,帮江采霜对抗邹真。 火圈限制了邹真的进攻,他一挥动鞭子,炽热的火便如同跗骨蛆一般缠了上来,顺着鞭子,直逼他的手臂咽喉! “该死的!”邹真被烫得大骂声。 他连忙调动灵,压制火势。 江采霜和银风一前一后夹击,火符一遇到他们便发让开,只盯着邹真一个人烧。 邹真应对不及,还要分心神防备缠上银蛇鞭和脚下的火,不多时便显不从心,额头冒豆大的汗珠,肩背也多了几道剑伤。 邹真衣衫被砍得破烂,衣角都被烧得焦黑,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还不来!” 黑袍人宛如幽灵一般,倒吊着从门框下飞了进来,扬袖洒一包黑色的毒粉。 “小心!”傅成兰急忙声提醒。 这毒粉能通过呼吸和肌肤渗入肌理,寻常的闭气法根本用,初傅成兰便是被这一招所害。 幸好傅成兰提前说过黑袍人的存在,江采霜早早便有防备。 “后退!” 江采霜音刚落,银风脚下便迅速腾挪,反应极快地退战圈。 只剩江采霜一人站在毒雾包围下。 黑袍人本就是冲着她去的,且与她距离更近,就算她退也根本来不及。 只见江采霜目光清凌,神不慌不忙。 毒雾扬到跟前时,她快速旋身,同时蓦地一扬袖,袖中飞一道长长的白绫,霎时展开数丈高。 如同一张瀑布般的水幕,严严实实地拦在江采霜身前,将毒雾尽数遮挡。 白绫触及横梁,在半空中柔软轻徐地落下,如云似雾,一层层地堆叠。 邹真和黑袍人没到她能反应这么快,俱是愕然地愣在场。 等白绫终于落下,二人还没看清江采霜的身形,迎面便是一条气势磅礴的火龙凶狠扑来,张开巨口,将他们彻底吞噬。 “轰”的一声,黑袍人直接被烧成焦炭。 邹真比他况好一些,但也只是保留了一条命已。 “啊啊啊——”邹真浑身冒火,头发和衣服全部烧着,连脖颈处都燎了水泡,疼得他在地上来回打滚,痛叫连连。 院子里,小虎子率领的悬镜司使,也已经结束了战斗,将邹真的几个属下全部捉拿。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个人,手腕和脚踝均以不常的姿态弯折,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 小虎子踢了一脚地上的人,“这小子果然有后手,暗处还藏着四五个人,差点就让他们跑了。” 那些人本来进来帮忙,见势不妙就溜走报信。 幸好他们一直注意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