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各方的啮咬。 一想到这,心里的怒火就没办法忍得住。 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扯住了韩东塬,禁止他说话。 徐书记和薛主任里,程柠一向笑眯眯好说话,诚又热心。 这会儿看怒了,显见得是王副主任戳到了的痛处...... 他们觉着,这事还不是你算计不算计,占不占便宜,看小姑娘为大队竹木制品厂又卖力又贴钱的模样,平日里他们问么也从来是毫不藏私,找帮忙立即答应,显见得就不是小心的人,你说你说么不成,非要逮着一个无父无母,只能寄居亲戚家的烈士遗孤,说人钱,说家庭条件好,拿出来的钱可是父亲留下来,十年再困难也不舍得拿出来的抚恤金...... 徐书记和薛主任都是一阵滴汗。 徐书记直接就冲此刻也变了脸色讪讪的王副主任骂道:“老王,你这都是胡说么?就算是开玩笑也要分寸,酸人家烈士遗孤拿出来的抚恤金,看你是湖涂了!” 徐书记是没给面子,直接骂的。 他太了解韩东塬,那是个暴脾气的,就是程柠,看能说出这番话出来,又看帮忙打理厂子打理得井井条,说话做事理据,平日里再和气那是脾气好,却也绝不是好欺负的,他要是想护这姓王的,怕是以后都别想找人家帮忙了,而且这事说到哪,这姓王的也挑不出理来的。 而且他为啥要护姓王的啊? 这做的都叫啥事。 你想拿捏别的青也就算了,你想拿捏程青,凭的到底是个啥啊? 徐书记骂完王副主任再来哄程柠,道:“程青,你别生气,老王看他是最近搞厂子忙昏头,人也糊涂了,回头们一定严肃教育他,你别生气,为着别人糊涂生气气坏自己不值得。” 程柠冷着脸,道:“希望徐书记能严肃处理,原先是不道家具厂主要负责人是这样思想的人,如果道,这家具厂断断是半点不敢沾的。就算为着社着想,为着徐书记您这样一心为社员为社的书记,替家具厂略尽一尽己力,也是断断不敢拿家具厂工资的。徐书记,那份工资看还是算了,就不要了,以后帮你们家具厂干活,就当是看徐书记您的面上,还咱们社,以及家具厂的工人份上,当是额外替你们帮一帮忙吧。” 这绝不是生气之下说的意气话,是说的。 一个月二十五块钱,这后世都不够一顿饭钱的,而且也没打算这边长留,也就只能拿个月,没必要蹚这趟浑水,拿一份这样的薪水,对着这样的领导,受制于人。 徐书记却是好话一箩筐地坚决要收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柠就道:“既这样,那就请把这份工资直接捐给社小学吧,对孩子们多一份帮助,也就多一份办家具厂的意义。” 程柠都这样说了,徐书记也只能应下了。 而且这样说了,也是愿意继续帮忙了。 徐书记这心悬的,可是恨透了王副厂长那自以为是的德。 “那小路干事这个,程青,你要是觉得不妥当,那就还是算了,” 徐书记道,“只是这从咱们合县去北城,一路十个小的路程,合县又是小中途站,座位票都没,更别说卧铺票,让程青一个人回去,咱们也委实不太放心......” 要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程柠的样貌实太出众了些。 这一路火车,很难说不招了么人的。 就徐书记沉吟,想说要不就让小路送去北城,住上两天就回来,韩东塬出声了。 韩东塬的面色还是很不好看。 他冷声道:“送回去。” 徐书记一下子松了口气。 也不可惜小路干事不能跟过去学些么,或者跟北城家具厂那边搭上联系了,只要程柠还愿意帮忙,韩东塬也没跟他们计较就成了。 他道:“成,那是麻烦东塬了,路费么的都跟们报销就成了,一会儿散会小路你就去帮韩厂长和程青去开个介绍信,再找盖个章。” 小路虽很想一起去北城,可也被刚刚的争拗给吓着了,看会上领导们个个面色难看,只恨不得立即出去,哪里还想去么北城,听徐书记说忙应下了。 该说的事情都说了,小路就带了韩东塬和程柠出去搞介绍信。 里面的会议却还没散。 小路韩东塬程柠人一离开,徐书记就“砰”一声把杯子重重砸到了桌上。 王副主任原本还因为程柠“小事大做”不兴呢,被徐书记这么一砸,吓了一跳,哪里还敢不兴,冲着徐书记就讪讪道:“书,书记。” 徐书记冷声道:“看你是猪油蒙了心,人家小姑娘,把自己父亲的抚恤金拿出来支持大队办厂子,让生产队员能吃饱饭,衣服穿,让大队里的孩子能学上,你倒好,会上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家小姑娘,你就算想占人便宜,也要注意点吃相,咱们社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告诉你,这事传出去,你这是要叫人戳脊梁骨的!” 王副主任那个面色。 他喃喃的,道:“书,书记,这,哪里道是抚恤金,是听说之前韩东塬收了不少的山货,怕是赚了不少钱,还通过黑市弄了许多收音机......办厂子的那些钱其实都是韩东塬投机倒把赚来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徐书记面色大变。 不仅徐书记面色变了,